你若在东州站稳了脚,对扶桑的太女殿下也是一大助力。”
当时他也大着胆子问过圣这个问题。
圣却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天子不会怀疑自己的子民。”
不得不说圣比他想象中更英明神武有魄力。
萧鹏把在勤政殿与圣的对话,细细说给周九如听了,然后道:“我虽然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但我可以选择做什么样的人。”
说罢,他本想把帕子还给周九如,又想着自己用脏了,便叠好放入了自己的袖中。
周九如听了一笑:“你心里清楚就好。男儿处世,当有所为,我把以前在书看到的四句话送给你,望你时刻谨记!”
萧鹏起身,郑重一礼道:“公主请讲,在下洗耳恭听!”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萧鹏听罢又逐字逐句地念了一遍,再次施礼:“公主今日所言,文凤定会谨记于心,笃之于行!”
周九如也乏了,就送他到殿外廊庑,道:“在你走之前,定个日子,我请你吃饭!”
“公主,我也要去。”身罩月白云丝绣花披风的杜宁雪跟着一身水红色彩绣牡丹织金锦对襟宫装的杜宁若翩然而至。
周九如忍不住扶额,杜宁雪在钟山猎场营地烧烤的那晚,莫名其妙地耍性子负气离开。
当时她无暇顾及,事后想了下起因,无非就是当时还是裴二公子的萧鹏对她过于殷勤。
碍于身份,不好对她这个公主直接甩脸,就逮住机会把阿琦表姐当出气筒。
“公主万安!”杜宁若拉着杜宁雪站在廊下见礼,见周九如脸色不是很好,又躬身道:“打扰公主了。”
有外人在场,周九如倒也不好跟她们计较,便叹了一声,道:“杜良娣这个时候过来,有什么事?”
杜宁雪知道自己次在猎场负气暴走后又吓晕,好好的烧烤晚宴被她破坏了气氛,为此惹恼了公主。
便连忙走廊庑,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周九如身披的大红羽缎斗篷,嗫嚅着:“天寿,对不起!我错了。”
见她跟霜打的花似儿的,蔫了下来,周九如也不好再板着脸:“好啦好啦,你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趁此机会,萧鹏赶紧出声道:“公主既有客,容微臣先告退!”
周九如颔首:“侯爷慢走!”萧鹏又向杜氏姐妹拱了拱手,这才转身下了台阶。
杜宁雪望着萧鹏的背影,眼睛都不带眨的。
杜宁若实在看不下去了:“阿雪,你不是有话要跟公主说吗?咱们进去,别站这风口,难道你今天还没被风吹够吗?”
“阿姐!”杜宁雪一跺脚,“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早听父亲说要陪新晋的侯爷进宫谢恩,便也打扮齐整的进了宫,在勤政殿出宫的那条甬道边,等的脸都被北风吹僵了。
姐姐才派人来告诉她,圣留父亲和顺义侯用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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