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以后,乔钰枝吃上了第一顿饭,对,是她穿越过来的第一顿饭。
想着原主的事心中正愤愤不平,看见眼前的东西她惊呆了。只见桌上放着一碗白粥,两个馒头,一盘青菜,还有一碗黑乎乎不知名的东西,貌似是一块肉都没有啊。堂堂王府,这伙食,真是不忍直视。是啊,记忆中那个杨侧妃对她们可是百般刁难,又怎么可能让她吃好呢。真是越想越气,气死她了。
想到这肚子又一阵咕咕叫,在现世的她连着几天高强度的工作,都没好好吃过一顿饭了,现在真是好像吃肉啊,望着眼前的东西,真是无奈。不吃饿的还是自己,这么想着乔钰枝还是抓起筷子吃了起来,边吃边想到:姑奶奶我可不是任人欺负的主,等我吃饱了,新账旧账一块算。
正吃着,“噔噔噔”的一阵脚步声传来,听着像是有好几个人,乔钰枝心想这来的是什么人?自己脑袋还一团浆糊呢,该如何应对?想到这,就听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先入眼帘的是一条米黄色的裙子,往上是一件桃红色的对襟长衫,下摆绣着米黄色的小花朵,再往上一张白皙的瓜子脸映入眼帘,朱唇杏眼,弯弯的柳叶眉。小桃屈膝给杨夕柔见了礼。
乔钰枝知道了这人就是害死原主的毒妇,心想,这个毒妇居然还敢来,哦,她忘了这女人是欺负原主欺负惯了的。这人走到了桌边,也不等她张口就很是自然的就坐了下来。
“妹妹真是醒了?听了妹妹醒了的消息,我赶忙就过来了,亲眼看见妹妹醒了还能吃东西了,我真是安心了不少”。只这一句,乔钰枝火气就曾蹭的上来了。张口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杨侧妃,看到我好好的坐在这是不是失望极了?”听了这话,屋里的人面色各异,小桃拉了拉她一衣服,心想:夫人这是怎么了,从前一句话都不回的,今天居然敢这么说话。虽然这么想,但还是希望自家夫人不要再懦弱下去,不要再被别人欺负。
杨夕柔面色怪异,习惯了乔钰枝唯唯诺诺的样子,如今半点惧色没有的样子倒惹得她不痛快了,想到这便张口说到:“妹妹病了一场怎么连脾气都变了”。言外之意便是她居然敢怼她了。听了这话,乔钰枝笑着看向杨夕柔,说到:“人总是会变的,有些人就给不得好脸”,这一句,噎的杨夕柔半天没接话。
半晌,杨夕柔扬声说到:“妹妹这病了一场口齿倒是伶俐了不少,看来这生病有时候还是件好事呢”。本想嘲讽乔钰枝不想被乔钰枝反呛到:“是吗?那姐姐回去可得好好病一场了”。听了这话,杨夕柔顿时怒目圆睁,气的不行,疾步走到乔钰枝身边,指着乔钰枝说到:“乔钰枝,我好心过来看望你,你却诅咒我生病?你安得什么心?”乔钰枝也不气恼,悠悠的说到:“是姐姐你说生病时好事呢,既然是好事,那怎么能少了姐姐你?姐姐你也不要生气,气大伤身,我这一场病可不就是气的?”说完也不看杨夕柔,拿起筷子继续吃起了饭。
见侧妃娘娘被人呛了,杨夕柔身边的一个丫鬟说到:“夫人,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家娘娘,我家娘娘好心来看您,进门到现在连一杯茶都没有,您还咒她生病,您真是不识好人心”。呵,感情骂她是狗啊,原主啊,你是看见了吧,一个小小的丫鬟对你都敢这么嚣张,你真是太软弱了。
乔钰枝腹诽着,嘴上说到:“小桃,你家夫人大病初愈,实在听不得这狗吠,叫的我脑仁疼”。听了这话的小桃可是吓坏了,忙对着乔钰枝说:“夫,夫人,您……”话还没说完,就听杨夕柔厉声说道:“姓乔的,别给脸不要脸,还当你是乔家宝贝女儿呢?你现在是在辉王府,成亲这么久连洞房都没有,你还当王爷拿你当回事?王爷刚刚回来就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都你是害的,你就是个祸害。现在我好心好意过来看望你,你不但不念我的好,还这般侮辱我,看我不禀了王爷去”。
这么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看来这杨夕柔也真是气急了,口无遮拦。不过这女人也没多高明的手段嘛,还禀了王爷,好吧,可能这个王爷会听这个女人的吧,反正是肯定不会站在她这一边就是了。
听了这话,杨夕柔身边的一个婆子拉了她一下,杨夕柔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是想着自己在王府这么多年,虽然王爷对他很冷淡,但是整个王府也只有她这一个侧妃,正妃的位子一直都是空着的,要不是这个乔钰枝进门,她都要真的将自己当成这个家的主子了,想到这里,更是厌烦乔钰枝了。
看着杨夕柔又要说话,她身边婆子立马拉了拉她的衣袖,对着乔钰枝说到:“夫人,您慢慢用膳,我家娘娘也是一时着急了,话赶话说了这些不中听的,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说完这些便扶了杨夕柔往外走,乔钰枝简直要气笑了。
跑到她这里疯狗一样的乱咬一通,还叫她不要往心里去,还真当她是任人揉圆捏扁的主?她可不是原主,真是欺人太甚,不教训教训你们,都枉费了我再活一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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