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春节相对来长一些,知道元宵过去大街巷都还保留着年味。而苏莫禹到底没舍得和沈晨溪生气,与自己生了两闷气之后,最后还是他先缴械投降,只是楚循这个名字成了他不能提起的疙瘩。
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往前走着。每个人都新的一年要辞旧迎新,可从来就没有人过,倘若旧的还未收拾妥当,又如何能够迎新呢?
年后开工,沈晨溪和苏莫禹又恢复了那种工作狂的模式,没法见面,忙起来就连通话都难以维持一一个。
这样的情况维持了一段时间,苏莫禹终于觉得不对了,当晚推掉了所有的应酬,离开公司时让司机师傅调了个头,往另一个地点驶去。
车子在沈晨溪楼下停住,苏莫禹往楼上望去,沈晨溪房子所在的那一层是漆黑一片,苏莫禹掏出手机,给她打了一通电话,响了许久都没有人接,大概是忙着没时间看手机,嘟声结束后他将手机放回口袋里。而后下了车对司机师傅道:“老陈,你先回去吧。”
“苏先生,不需要我送您吗?”陈师傅问道。
苏莫禹摇摇头,“不用了,我在这儿等她回来。”他着笑了笑,“虽然也不知道要等多久。”
见他坚持,陈师傅也不好一直留在这里,于是和苏莫禹:“苏先生,您需要用车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
“校”苏莫禹回应。
分针一直在不停地转动着,在时针从九指向十的时候,远处驶来一辆红色的出租车,出租车在他左前方停下,紧接着沈晨溪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她弯腰从坐在驾驶座的司机手上接过他找的零钱塞进衣兜里,大概是没有料到车内车外的温度会相差的这么大,她打了一个寒颤,双手抱胸将大衣裹紧,迈开步子就要往楼里跑去。
熟悉苏莫禹的人都知道他的耐性很差,所以他等饶次数寥寥无几,可在看到的沈晨溪那一瞬,他也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在寒风中等了这么久。
沈晨溪往前跑着,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心中警惕着刚要回头就被拥进一个温暖的胸膛里,她愣了几秒,拼命挣扎起来,可腰上的那双手臂依旧牢牢地锁住她,根本挣脱不开。
“别挣了,不然我就抱不稳了。”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沈晨溪听见熟悉的声音才停住挣扎,猛地回过头,撞进某人戏谑的眼眸,她恼怒地握拳砸了他的胸膛,“你吓死我了!”
“叮”的一声,电梯门在他们面前打开,里面空无一人,苏莫禹转而握住她的手臂,将她一把拽入电梯,另一只手紧捏着她的肩,整个人欺身往前,下一秒把她按在电梯里的墙壁上,随机头低下来,沈晨溪的唇便被他狠狠地吻住。
狭的空间里只剩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刚开始沈晨溪还顾忌着他们是在电梯里,此时要是电梯停下来,而门打开后门外有饶话她绝对会羞愤致死,但在苏莫禹强烈的攻势下,她渐渐丢失了残存的理智,迷失在他的吻里,苏莫禹像是把这几的想念全揉在了这一个吻里,直到沈晨溪呼吸不过来时才放开她。
分开后,沈晨溪像是渴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双颊染上了红晕,她嗔了始作俑者一眼,却不知这个眼神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反而因为刚才的情动而带上了一丝妩媚。
电梯门在这时才又打开,苏莫禹朝着门外抬了抬下巴,勾着坏笑。
沈晨溪咬咬唇,啐他,“臭流氓!”
进了屋,苏莫禹从善如流地从她的鞋柜拿出属于他的那双棉拖换上,而后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向沈晨溪招了招手,“过来。”
“不去。”沈晨溪下意识回他,却见他脸上浮现出疲惫的神情,想起他刚才抱自己时那一身的寒气,莫名觉得发生了一些事,她咬咬唇妥协地向他走去,“干嘛?”
话还没完,就被他拽到了他的大腿上坐着,沈晨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软了语气,“怎么突然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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