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正当我十分警惕的时候,一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吓的我跳了起来。
“干嘛!”
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我一回头发现是我大伯。
“大伯,你走路怎么没声音的啊,吓我一跳!”我拍了拍胸膛说道。
大伯哈哈大笑道:
“男子汉胆子这么小的啊?”
“呜呜呜~”
大伯哥刚刚说完,厕所又传来了哭声。
“哇,这人哭的好厉害啊!”我对着身后正在小解的大伯说道。
“什么?”大伯问道。
我冲完手上的泡沫,转过身去面对男厕里面的大伯又说了一遍。
见大伯一脸茫然的样子,我问道:
“你没听见吗?”
“听见什么?”大伯疑惑的样子,我看大伯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便立马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嗖的一下跑去大厅。
大厅等候火化的人还是比较多的,所以心里有放松下来了一些。
于是跟父亲说着,刚刚找厕所的事情,没过一会,大伯也走了进来。
大伯见我们聊天聊的很开心,便走过来问什么事情,父亲笑着说我厕所都找不到,然后差点迷路,还是问了一个老人才找到的。
“老人?什么老人?”大伯问道。
“就是五排509那边那个老人啊,去洗手间的时候会经过的。”我指着一个方向说道。
说完,父亲和大伯们便沉默不语,弄的我很是尴尬,没过一会,我们便去领二伯的骨灰,由我捧着,父亲撑伞,盒子很轻,因为二伯很瘦,走上了回家的路。
后来,父亲告诉我,他们在我来之前已经逛过一遍火葬场,发现没有老人,今天来的都是年轻人,没有老人,刚刚前面怕我害怕,所以没有当时告诉我。
到了晚上,由于我当时二伯下葬以后,便又回到镇上上班去了。
由于要过头七,家里必须有人,父母两人便待在家中,也好有个伴。
由于父亲有一点点血糖偏高,晚上总是被渴醒,凌晨三点左右,父亲像往常一样,打开灯喝水,喝完以后去了趟厕所,便又躺了下去。
正当迷迷糊糊的时候,门慢慢的被打开了,父亲眼睛立马瞪的很大,朝着门外看去,门外什么都看不见,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按道理来说应该不会这样,因为家里的机顶盒上的灯还亮着,大致上还是可以看清一些东西的,但是却什么都看不清。
父亲纳闷了,他平时都有随手关门后还检查的习惯,就是关上门以后还要拉一下,分明记得拉过了的,难道记错了,正当父亲准备起身去关门时,却发现动不了了。
黑暗中,一团黑影慢慢的挪了进来,房间里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少许,慢慢地朝着父亲靠近,黑影在床前停下,透过被子,父亲觉得左腿从大腿到脚尖冰凉刺骨,仿佛被人摸了一下。
父亲拼命的用右手的胳膊肘去试图去撞醒母亲,经过不懈努力,母亲终于被弄醒。
“干嘛!”母亲不耐烦道。
这个时候父亲浑身一松,突然能动了。
“赶紧开灯,二哥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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