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抬眸,却不防撞入他的眸。一瞬间,好像整个人被吸进去一样,太沉,太深,她根本分不清他眼神中有什么,待要细看,他却无赖一笑,
顾梓安瞧着她,也僵硬了一瞬,瞧着似乎有些懊恼?
但仅一瞬,便无赖地靠在榻上,一双泛着水光的桃花眼,直直瞧着她,咳嗽了好几声,好像故意似的。“咳咳咳!”
“……”叶良茉瞪了他一眼,幼稚。
他勾唇,无声而笑,有一种小孩子吃到糖果的得意。
但她十分认真地低头,认真的好像小时候练字的模样。
叶良茉,他在心里咀嚼着这个名字,默默地移开视线。
窗外的梅花开得真艳。
嗓子却热乎乎的,手心更热。
屋子里并不暖和,说话时白雾迷蒙,白气扑在脸上,莫名红了脸颊,红了耳。
当他将梅花数了一遍,又一遍时,她松开了他,“果然有效的吧?你看你从方才就没有咳嗽了。”
叶良茉习惯性地带出一抹笑,宛若白雪催开红梅,艳丽颜色上覆着冰雪。
她神情不冷,但也不热,他手摩挲着手心,不知刚说什么,心心念念想着寻个理由再见面,便道,“这不作数。”
“?”
“杯子还是要赔的。”
她苦笑不得,叶家难得会被人认为“穷”到赔不起一个玉杯。
她连连称是,心里惦记着叶良杰,与他没说几句话,便匆匆作别。
极其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梁舟觉得周身冷气直冒,咳,早就发现了?
某人眼皮耷拉着,拂了拂袖子,“怎么不出来?”
“……”这不是怕打扰你们吗?
“话本子没少看吧。”顾梓安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讥讽他胡思乱想。
梁舟苦兮兮道,“当然要看的,”说话间,又苦兮兮叹口气道,“我什么时候能拉拉文翠的小手啊!”
“呵——”顾梓安轻笑,“没戏!”
“喂喂,咱还是不是好兄弟啊,你不能咒我啊,我还是很有希望的,昨天哦,我跟你说哦,就是昨天下午,她还朝我笑呢……”梁舟追上去,碎碎念。
“难道不是因为你摔倒在雪地上?”
“……当、当然不是。”
“那你结巴什么?”
“我哪里结巴了。”
“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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