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徒儿领命”玄冥快速的松开了抱着她腿的手,看着她有些不情愿的走出正殿,拍了拍手
“累够呛”
“演够了”
“什么演够了,本君是真的被你这徒儿的泻药搞得这样的好吧”
“是吗,可要我扶你起来?”
“自然”玄冥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模样将到了嘴边的话改成
“自然不用,本君还是能起来的”撑着身子坐起,毫不客气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呼,舒服”
宁渊站在偏殿里看着灰白的墙壁伸手揉了揉有些发酸发疼的腿,师傅这次是真的生气了,都怪玄冥那家伙恶人先告状,还装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师傅竟然还吃了他那一套,自己的楚楚可怜怎么就发挥不了作用呀!
夜晚,宁渊靠在墙壁前打着瞌睡,一张小脸上还有干涸的泪痕。
飞廉站在她的身后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睡得不是很熟的宁渊听到他的叹息睁开了眼睛猛地回身看去,不见飞廉,她伸手扣着自己的耳朵
“我明明听到了师傅的声音,难道是我听错了!”隐身的飞廉温柔的看着她呆呆的模样,宁渊有些失望的叹息一声重重地将脑袋磕在墙壁上闭着眼呢喃
“师傅,徒儿真的知错了,徒儿知道自己性子顽劣,不似七仙女她们那般温柔可人,有朝一日就算你厌恶了我,也不要赶我回祁山”越说声音越嘶哑,好像哭了起来,飞廉皱着眉头心中却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感受,这让他感到十分的不喜,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偏殿内。
第二日,天刚亮,宁渊就出了偏殿走到正殿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小声的说道
“师傅,徒儿就去兜率宫了”屋子里打坐的飞廉睁开了眼睛,看着她倒映在门上的身影没有说话。宁渊一步三回头的去了兜率宫。
兜率宫里静静悄悄的也不见素日守在门口的童子,宁渊跨入院子脆生生的喊着
“老君爷爷,老君爷爷”良久没人搭理自己,她耸耸肩打算去大殿后面的炼丹房看看。
这些日子以来,她与老君的关系也好了不少,全因老君那次的开导,让宁渊觉得这太上老君可比玄冥好了许多。
走了几步她又退回原地转头看向旁边桌子上放着的一个精美鎏光盒子,眼珠滴溜溜的转了几下很想要看个究竟,但想到师傅说自己顽劣她伸出左手拍打着右手
“宁渊,忍住,不要手贱,当心惹得师傅不高兴”可最终还是好奇心战胜了一切,她倒退着站在桌子前,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后伸手打开锦盒,盒子里放着三颗大小一样的金丹。
宁渊捻起一颗拿在手上细细的打量着,这金丹与上次自己偷吃的完全不一样,这些日子老君虽然也有给她吃不少仙丹,但没有一颗如这三颗仙丹一般让她有食欲
“看起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呢,要不我就先替老君爷爷尝尝?嗯,这倒是可以,尝尝也不会怎么样反正平时也没少吃他练废的丹药”说着她就将金丹吃了下去,感觉没有什么变化呀!
算了算了,反正也是试着玩玩,说不定这仙丹也是老君炼废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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