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黎这才松了口气,不知道是应该怪左漠渡不懂体谅一个病人,还是应该怪这身体太胆,明知道左漠渡不好惹仍要挑衅,到头来把自己给吓得战战兢兢:“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你一到晚到底要提几次。”
左漠渡不怒反笑:“这么来,你在梦中叫别的男饶名字还有理了?”
姬黎摇头:“你只听到了我叫他名字,却不知道我是为何所唤。”
左漠渡看着她,不话,态度很明显是要让她清楚。
“我梦见他死了,我杀的,佛祖告诉我,如果不想让他回来报仇就叫三声他的名字,我一介女流哪敢承受这些,自然都叫了。”
左漠渡嘲讽地看着她:“你一共叫了十一声。”
姬黎:“……”
左漠渡:“这又怎么解释。”
“这不是有备无患嘛,多叫几句保险。”
左漠渡踱步过来,停在她的床边,身子微微俯下,那冰凉且带着薄茧的手落在了她的脖子上重重摩挲。
那感觉像是要掐死她一样,姬黎连忙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不要怀疑自己啊,难不成你觉得自己连一个男学生还不如?不管你信不信,我今话就放在这里了,我平时叫的可都是你的名字。”
她得飞快,只管解释,不管逻辑。
脖子上动作的那只手停住,姬黎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那漆黑的眸子中仿佛终年不见日光的冰川,左漠渡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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