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是淮轻?”姬黎终于反应过来他阴阳怪气是为了啥。
只是墨行九未免也太气了些。
这事她差不多都快忘了,他还要拿出来提醒自己不成?
墨行九的提醒是存了心的。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他没能勾起某饶愧疚感,相反还在某饶心里留下了一个斤斤计较的印象,得不偿失!
要是他早知道的话,估计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也不会把这委屈出声。
见姬黎不以为然,他越发阴阳怪气:“一个阉人,你倒是叫得亲密。”
但凡换成任何一个人怕都能够读出他的吃味,偏偏姬黎不校
若是她能够开窍也不至于现在这个处境。
见墨行九抱怨,她心里还有点好笑:“淮轻身体是有缺陷不假,但心高气傲,如果知道你这么叫他,估计会被气死。”
话完,手上微凉的感觉被撤走,她不解侧身看墨行九。
朱砂不巧落在桌上,点出了一个的红圈。
在烛火下,仿若眼泪。
墨行九咳嗽了两声。
“皇叔生病了吗?”
墨行九:“……”
姬黎:“如果生病了就早些回去休息,这些东西没点新意,朕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墨行九:“……”
姬黎:“皇叔实在不放心的话,我批完了之后让人送过去给你看看?”
墨行九:“……”
有时候他是真的想要拧开皇帝的脑袋,看看里面装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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