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煤层被发现后,林暖就发现了李袖招的另一个用处寻宝探测。
因为对周围灵气的感应,开启灵视后,李袖招可以轻易地发现方圆百米之内的任何东西,生物、资源、材地宝果不其然,继城西的煤矿被发现后,城东北附近又被指出有金矿,听闻曲马汇报李袖招在指导开采工作后,林暖已经震惊到麻木。
只是现在的情形让她有些开心,又有些开心不起来。
开心是因为作为一个“财迷”,拥有金矿极度满足不开心是因为被秦军围困的情况下发现金矿,有钱也花不出去,简直就像是抱着金饭碗,还要不到饭。
不过这也让她渐渐意识到师道法的恐怖之处。
感应到灵气,化灵气为己用,现在只是四层,那么真的到了最后一层,是不是连道规则都可以改变了?
灵力构象之后,想要掌握附近的风吹草动显然轻而易举,就像一个范围的移动领域,只要李袖招想,随时可以反馈到他的认知郑
而信息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一点点所知信息的差距可以让本是同一水平的人分出高下,而巨量的信息带来的优势足够让弱的人将实力强大的人玩弄于鼓掌。
在这个领域中,除非是压制性的实力差距,否则,李袖招就是唯一的神明。
这种提供信息的能力,简直就像翻版的系统提供基本消息的功能?就连林暖都有些怀疑,到底她是系统还是李袖招是能力逆的系统。
气阴沉沉的,乌云压低向地面,带来一股暴雨将至的意味。
林暖带着曲马上午启程,准备前往城墙那边视察。
为了方便视察可能的喊话,她还让带上自己利用昨一下午空闲时间捣鼓出的大喇叭。
虽然只有外壳,不加上里面的电子设备,扩音效果等同于没有,但林暖就是感觉这样有气势。
秘密出城的士兵们已经走了一了,云霄也已经走了一了。
几经考虑后,云霄终于选择亲自带领队一起出城,如果此行能够顺利偷偷潜出,无论是探查秦军的情况,还是传出消息寻找临近城池的救援,对于被围困的整个西北境边关来都是有利无弊。
由于并不确定外面的秦军是否又有人发现了密道入口,所以此行外出,燕国这支斥候队伍面对的可能是整个西北境边关的机会,也可能是秦军士兵们雪亮的矛头。
然而听李袖招讲过的林暖知道,秦军对于这条密道并无察觉。
云霄他们只要不是昏了头往秦军队伍里面撞,基本上有惊无险,所以在林暖看来,云霄这次同行压阵其实并不必要。
林暖知道是知道,但这个理由又不能明,憋在心里,最终只能以城中无人坐镇指挥的破理由来抗议云霄“以权谋私”、不顾身份偷偷溜出城“放飞自我”的行为。
然而这一次,李袖招却出乎意料地支持了云霄的决定。
这一倒是让林暖有些想不通,云霄不在,她对于城中军务政务管理等又是两眼一黑,大事最后都会落到李袖招肩上让他做决策。
李袖招应该清楚,云霄的离开就意味着他的工作量增加所以为什么他会支持呢?
除了云霄不会再时不时来院落边晃悠碍眼,似乎也没有别的好处了啊
她骑在白鬃黑马身上摸着下巴思考着。
迎面打来一阵风,吹出闷热的气息。
盛夏近秋了啊,明明将要七月流火,温度还是下不来。
不过刚好,这段时间是商队活跃的期间,如果出城的云霄运气好,正好遇到不知道这里发生了战事依旧按原路线运货的商队,鉴于刚刚发现的金矿,不定整个西北境的紧急情况,也可以在不用通知其他燕国城池支援的情况下独自解决。
再考虑到整个金矿的开采工作是在李袖招的示意下开始的
林暖反推出李袖招是不是已经觉察到,附近有商队经过了?
这次她和曲马去的还是老地方归乡门。
林暖自己都有一点好笑,这门和她有仇一样,去一次出现一次意外状况,但自己就是不信邪地想往那边看看。
城门渐渐临近,林暖正准备下马,忽然听到城门外好像忽然传出一股动静。
归乡门真就和我气运冲撞啊。
见城墙上的士兵们的轮班巡逻还是井然有序,没有混乱出现,林暖倒也不慌张,但城门外的喊声越来越大,倒是勾得她一丝好奇。
“曲马,走,咱们也上城墙看看。”
“诺。”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城墙。
林暖今没带多少侍卫,所以对城墙上的防卫秩序并没有造成任何大影响,虽然也穿着粗布衣服,但白鬃黑马作为标志已经被人认出,所以登上城墙一路倒也畅通无阻,甚至在正门最上面遇到了在此处坐镇的一位卒长百人队队长。
“陛下,心探头,外面有弓箭手。”
林暖点点头,谢过这位队长的提醒。
城外还在吵吵嚷嚷,林暖蹲着靠近城墙边,从城墙的专用了望孔偷偷探出一点头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百米射程外,几十个骑着马的秦国骑兵在两军对面的空地上用极为挑衅的姿势来回穿梭,身上都插着明晃晃的旗子,嘴里“咕噜呱啦”喊着什么。
因为距离很远,林暖倒是没有听清。
“外面这是什么情况?他们想要和我们和谈了?在喊什么呢?”
林暖疑惑地拉着那位队长问。
“陛下,他们在叫骂,激我们出兵作战。”
林暖旁边,曲马先一步开口。
“叫骂?”
“攻城方经常会采用这种方式激守城方出来,陛下不必理会即可。”
林暖这次干脆把耳朵覆在那个的了望用方孔上,仔仔细细听那几十个秦士兵叫骂的内容。
还是“呜呜啦啦”听不清楚。
“语言不定都不通,他们声音又这么,这激将法怎么可能有用?曲马,你能听清他们在叫骂什么?”
曲马摇头,但是赞叹道:“陛下,激将法一词真是用的,妙啊。”
林暖随口一答:“过奖过奖。”
所以,秦军这种形式的叫骂,还是做样子的成分居多吧?
“你呢?你听得懂他们在什么吗?”
那名卒长也摇头,但表示语言是通的,只是距离太远听不清。
林暖转头看向四周轮值的士兵,显然都和曲马一样,听又听不清,该轮班的还是照常轮班,满脸见怪不怪,只是被吵的满脸烦躁。
一些手里拿箭的士兵倒是会手痒痒,时不时转头看一下外面,确认那几个满身插旗招摇不行的骑兵有没有进入射程,好让他们试一试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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