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一结束,南昆仑与来参与贺寿的的一干人等拜别之后,立刻前往青莲宫。
屋内的南弦月,正处于无聊的时候,只听得门外的仙侍言道:“奴婢,见过昆仑山主。”
“无需多礼,她可在里面。”
“回禀山主,姑娘在屋内!”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南弦月赶紧站到门前。
看到南昆仑走了进来,南玄月赶紧施礼道:“弦月,见过父神大人。”
过了许久,并未听到南昆仑给自己回应,南弦月抬头一看,但见南昆仑一双眼专注看着她,却似乎又并非看着她,似透过她在端详着另外一个人,见她很疑惑地看着他,这方才回神一笑,那笑中似乎带有几分凄、几分悔、再加几分盼,说到:“无需多礼,快起,快起!”
二人这方入了坐,那南昆仑便幽幽地开口道:“五万年前,我夜游至华清池上,但见那池水之上,有一女子踏水而行,步步生莲,渐行渐远,隐然而去前,清雅卓然的身姿于雾气间无意回眸一瞬,只是因为在那华清池上多看了她一眼,从此我再也不能忘记她的容颜,就连那夜她离去的那身影,令我至今难忘!”
那南昆仑说话的时候,神态沉迷,望着那外面荷塘水面的雾气,轻轻逸出一缕太息。
“嗯,华清池?我住的那片荷塘也叫华清池!”
南弦月突然冒出一句,心里不禁想到,人常言道老了的时候,都爱喜欢回想当年,自是没错了。
当南玄月正准备好洗耳恭听下面的故事的时候,那南昆仑却停在此处不往下说了。
“咦,怎么不在说了,这可怎么是好,就好像你听一处戏,戏唱到某处精彩段,必定要来个亮相定上那么片刻,待听戏人叫好欢呼后再往下继续,那父神大人,此番停顿必定是等自己,来接个话头才好继续。”
想到此处,南弦月便朝他展颜一笑,说道:“父神大人,然后呢?”
那南弦月眼中一恍,失神片刻后自嘲一笑,说道:“真是像,像极了,就这样乍一看,你与她几乎一模一样,仔细看了这面貌容颜之后,却又发现竟然全无一处相似,若说神韵相似却又是牵强,只说你的笑容便与我认识的她截然不同,她是不太爱笑的,我与她相识了那五万年见她展颜也不过十几次,便是一笑也似那晨间露水般,淡淡一抹便转瞬即逝,不似你这般春光明媚、甜比枫糖,虽然她不爱笑,不过她却是个极好极好的人。”
忽地又停顿了一下,那南昆仑携了丝怅然道:“其实,也不尽然……后面那几万年间,我其实再未见她,我还以为,这一世,再也见不到她了?你可知我适才所言何人?”
“弦月不知!”
“那你母神还好吗?”
“父神,可是问我母神?父神刚才讲的这个故事,都是关于我母神的?”
那南昆仑听到南弦月如此发问,满脸疑惑的问:“此番所言并非别人,正是你的母神,难道,你从来没有见过你的母神?”
“听服侍我的姑姑说,我出生的时候,我的女神,她就……”
说到此处,南玄月的眼泪便不受控制,从眼眶之中,夺眶而出。
“好孩子,既然逝者已去那就莫要流泪,对了,孩子,你唤作……”
“回禀父神大人,孩儿名唤南弦月。”
“不想,青莲竟恨我到此般境地!竟然给自己的骨血起名为弦月……”
他的言语间忽地戛然而止,十分悬疑。
“父神,难道我的名字不好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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