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学子都为陆议欢呼。
那陆议百米冲刺,跑过来,抱起孙尚香,不顾旁人地转起了圈圈。
孙尚香,感觉很晕眩,有种幸福的眩晕。
在她的心里,一颗喜欢的种子,已经悄悄发芽。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陆云裳的课,下课之后,陆云裳留下了孙尚香和金多,原来因为早上他们二人,目无尊长,所以陆云裳决定对他二人实施惩戒,就罚他二人在诫室跪一晚的圣人像。
临走之前,放话说到:“如有不服,可以退学。”
这金多,一听说让他退学,立刻变乖了。
因为来上学堂之前,父亲大人说了,如若这次,再被退学,就把他驱逐出府,认他自生自灭。
这金多已经被退学好多次了,其中有几次,其他学堂,碍于父亲的颜面,一开始隐忍不发,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就把他退学了。
这金多的父亲,听说这云间学堂,管理严格,还住宿,所以就把这金多塞了进来。
孙尚香不是第一次亲自下场和人干架,自然吃不了多少亏,回到富春,没少闯祸被罚跪,被罚跪自然没什么。
倒是这金多,小气的很,不肯理她,腮帮子气鼓鼓的,一看那就是梁子结大了,以后要和她没完的架势。
不过孙尚香从小脸皮就厚,当然也不会怕他。
金多少爷,哪里曾经跪倒到过半夜,孙尚香从圣人像前,偷偷把供饼拿了下来,金多这家伙,一把把饼都拿了过去。
“喂,喂,还要脸吗?我端下来的,你都拿走吗?”
“给。”
然后扔回来一个饼给孙尚香。
吃了饼,金多就找了一个相对舒适的地方,睡觉去了。
后半夜,陆议突然偷偷跑了过来,原来他怕孙尚香饿,于是下午吃饭的时候,偷偷多拿了两个馒头。
“尚兄弟,尚兄弟。”
陆议小声地唤了一声。
“进来吧,陆兄。”
孙尚香小声地回应了他一句。
陆议轻轻地推开门进来。
“你怎么来了?”
陆议蹑手蹑脚地走了过来。
“我怕你饿,下午吃饭的时候,给你留了两个馒头,前半夜我怕有人看守,没敢过来,你快吃吧!”
说完,他就从怀里掏出两个用纸包着的馒头。
刚刚那一个供饼,哪里够孙尚香吃,说实话,她的肚子,着实还饿着呢,饿得睡不着的那种。
“谢谢。”
孙尚香接过来,没一会功夫,便把两个馒头消灭了。
后半夜,孙尚香嬉皮笑脸地给陆议讲了半宿的笑话,还给陆议唱了几首唱童谣。
陆议觉得,孙尚香不但人长得好看,说话还有趣,比自己之前见过的所有人都有趣。
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二人便睡着了。
当第二天早上,金多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孙尚香,正依靠在陆议的肩膀上。
于是这金多立刻计上心来。
他蹑手蹑脚地跑了出去,准备把陆议偷偷跑过来的事情,告诉诫室外面负责看守的训导司正。
出门没有找到负责看守的训导司正,金多一路小跑,去花无间的寝室找花无间来主持公道。
“看你还怎么偏心!”
孙尚香动了一下,陆议微微睁开眼,孙尚香也在此刻睁开眼。
孙尚香立刻坐的远了一些。
看到金多不在,孙尚香就知道这小子又要使坏去了。
“陆兄,你赶紧回寝室去,金多这小子,就像一颗坏了的葡萄,一肚子坏水,他不在,肯定不知道去哪里使坏去了。”
“好,那我先回去了。”
“好,快走吧!”
陆议偷偷看了一眼门外无人,迅速跑回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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