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夏在恍恍惚惚之中,好像听到了一阵古琴声,她微微地睁开自己的眼睛,模模糊糊之中,看到好像有一白衣少年,悬于半空之中,正在演奏一架古琴。
“难道我死了吗?只听过死了,要过奈何桥,喝孟婆汤,有牛头马面押解,不过好像没听说过,死了的时候还需要先听一段音乐啊。”
后来她闭上了眼睛,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原来你就是凌天神尊,哦,不。我现在,似乎该称呼你为忘忧掌柜。”
悬于半空中的那白衣少年,并未答话。
那苏若雪,将赵初夏扔下,亮出手中的媚狐剑,就向着忘忧劈了过来。
只见那少年,也并未闪躲,只是伸出他那一双纤细而白皙的手,拨弄着古琴上那七根琴弦。
这古琴,奏出的琴音,悠然低沉,清如溅玉,颤若龙吟,这清婉流畅的琴声,时而如汨汨流水,似乎还带着淡淡的忧伤,时而如一阵清风拂过,似乎能闻到空气中花的香气,突然又在一刹那间,白袂飘扬,琴声激越,就像别无杂声的山中的水声,与松涛一起连绵回响,久久不绝。
这白衣少年,起手落手间,将自己修为神力贯入琴弦,继而通过拨弄琴弦形成气场,摄人心魄,对那些攻击之人,那些琴音就是伤人的利器,对那些受伤之人,这琴音又可以也做镇定剂,有疗伤之用。
这忘忧,弹奏的这古琴,并非一般凡物,而是上古神器鸢桐。
这苏若雪哪是这忘忧的对手,只拆了几招,那苏若雪就丢掉了她的兵器,抱头乱窜。
正在苏若雪奄奄一息之际,一团黑雾突然袭来,“嗖”的一下,就将苏若雪掳去。
那忘忧,也并未前去追击,只是收了他的古琴,悠悠地像赵初夏走来。
那个女孩,魂魄并未全被吸取,那苏若雪走的太急,并未来的急收走那夺魄瓶,不过躺在地上,看似也快不行了。
忘忧伸手,拿过那夺魄瓶:“夺魄魔瓶?难道是他……”
忘忧,刚刚用自己的鸢桐之音,保住了她的魂魄,他运功将那夺魄魔瓶运至半空,运功将那被吸进去的女孩的魂魄,还给了地上的躺着的那个女孩。
那摊倒在地上的女孩,瞬间缓过劲来。
她从地上爬起,跪倒在地:“叩谢忘忧掌柜,救命之恩。”
“你为何跟着赵初夏。”
“我那日,看到她从忘忧酒馆之中出来,我以为她是酒馆之人,想拜托她,带我见你一面。”
“见我?所谓何事?”
“我在去阴间的路上听说,但凡有心愿为了之人,能够进入忘忧酒馆,只要酒馆掌柜,听完自己的故事,就能够帮助她,了却自己的心愿。”
“你可将自己的故事,置于忘忧泉内,如诺你是有缘人,酒馆的大门,自然会为你敞开。”
“可是,我是新死之人,这两天我趁牛头和马面,不注意的时候才逃了出来,我怕我随时都会被抓回去……”
“不好意思,姑娘,忘忧酒馆的规矩自是如此,不能随意更改。”
那忘忧说完,径走到赵初夏面前,将她抱起,瞬间穿回忘忧酒馆。
“师兄,谢谢你。”
紫荆花园一栋楼房之内,那黑衣蒙面人,正在给苏若雪疗伤。
“没想到,凌天神尊在上古那一场神魔大战之后,神力竟然已经恢复了八九成,我们必须将这件事情,及时上报给主人,据说那忘忧,整日躲在那忘忧酒馆之内,不知道今日为何能够这么及时的将赵初夏救下,要不是他,我早就取了那丫头的生魂了。”
“师妹,休要多言,你被鸢桐所伤,现在正是需要静心养气的时候,再说夺人生魂这件事情,本就不被允许,你我以后,需要更加小心行事才是。”
黑衣人宽慰到。
“师兄,我急于取那丫头生魂,也只为主人早日破那诸天神咒。”
“师妹,所言极是,经这一役,我只怕那赵初夏,定会入那忘忧酒馆,我怕,届时我们在想取她的生魂,会更加难上加难,所以,我才迟迟未动手。”
“师兄,你不要多心,我并不是责备你,未及时出手取那丫头生魂,三番两次,要不是师兄救我,我怕我早就灰飞烟灭了。”
谁知那只骚狐狸,竟然想趁着那黑衣蒙面人,替她疗伤之际,撩拨他,欲要和那黑衣蒙面人双修。
她慢慢地回过头,伸出她那只不安分的手,在黑衣蒙面人的胸膛,摸了摸去。
“放心吧,师妹,不是还有我吗?我自会想方设法接近那赵初夏的,师妹,你好生休息。”
那黑衣迅速起身离开。
“好一个坐怀不乱,我喜欢,不过,哪里能有男人,逃离出我的手掌心,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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