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你过来一下。”
那掌柜忘忧对着空气,喊了一句。
房外无人应答,他这才想起,今天青禾身体不舒服,请假外出看病去了。
“白泽,白泽。”
房外依旧无人应答,他这才想起,今天早上,白泽被地府借调出公差去了,还没有回来。
无奈之下,他这才缓缓起身,推开房门,“嗖”的一身穿了出去。
爬墙进来的赵初夏,在被这片彼岸花惊呆之余,这才想起今日来这忘忧酒馆,是有事情要办。
她就像一个贼一样,东瞅瞅,西看看。
“哇,这个别墅占地好大,得好几百亩吧,是哪个土豪的别墅啊,怎么以前没有听别人提起过,这里还有一座这么大别墅,拥有这别墅的人,绝对是个土豪。”
要想进别墅,就要穿过这条彼岸花海。
赵初夏,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似的,东张西望,还忍不住赞叹这栋别墅。
“贫穷真的是限制了我的想象力啊?我的老天爷啊,这也太漂亮了吧!”
赵初夏进了这别墅以后,莫名地感到很兴奋,兴奋的不要不要的那种,就好像旅居国外好多年,回家了的感觉。
她转过身,倒着往后走,一边欣赏着自己身后的美景,差点就要高呼“万岁,”要是给她一双翅膀,估计她都能够飞起来了。
那忘忧酒馆的掌柜忘忧,也是不走寻常路的“主,”“嗖”的一下,用瞬间穿行术,立刻出现在女主身后,女主正倒着往后走呢,哪里看得到她背后这突然出现的忘忧。
“噗通,”赵初夏一个不小心,就撞到了忘忧的怀里。
赵初夏吓得一激灵,赶紧回过头来。
“鬼啊!”
赵初夏大声地叫了一声,吓得把自己的皮包和花扔出了很远,然后用手捂住双眼,嘴里还念念有词:“我可不是有意闯进你的地盘,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放过我吧,我实在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姑娘,何须此言?”
忘忧看到这番景象,竟然觉得眼前这姑娘,傻的有些可爱,他那一刻像石头一样的心,既然“噗通噗通”跳了起来,他已经差不多,有一万年,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了。
“虽然说,我……我是爬进来的,但是……但是,我是有正经事要做,我不是……不是,故意要冒犯你的,你……你大白天的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了。”
赵初夏被吓的有些语无伦次,说话都成了小结巴。
“哦,原来姑娘,是把在下当成了鬼。”
“难道你不是鬼?”
“我又怎可能是鬼。”
“那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的。”
“那是因为,我不是走过来的。”
“那你还说你不是鬼?”
“此话怎讲?”
“你都不用走,难道用飞的,再说,你这冷不丁的,出现在我身后,长发飘飘,一身白袍,在这红色的花海之中,怎么看怎么像鬼。”
“姑娘此言差矣,在下真的并非是鬼,不信你睁开眼睛看看,鬼是没有影子的,我是有影子的。”
赵初夏,偷偷地把手指分开一点缝,看了一眼他,果然地上有影子。
那忘忧,在脑海之中,瞬间闪过一个影子,他想起了十年前的七月十五的那天晚上,赵初夏遇到女鬼的那个晚上,她也是像眼前这个女孩似的,偷偷地从手指的缝隙中看白泽的情景。
但是此刻的忘忧的额头,却似乎有一股愁云,爬了上来,是啊,自己从未能够记得住什么,他的脑海中,只记住了自己心里的那个人,为何,会记得当然那个小丫头。
“姑娘,莫非是,赵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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