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株草外表与普通无疑,但这面分明残存着一抹属于人类的灵识。
不过现在也只是残存,那抹灵识如今已不知道飘到了何处,只能从这株草的状态隐隐感知到灵识消失也是刚刚的事儿。
“小心。”花七猛然拽着鬼墨的胳膊,两人在地打了个滚,避开了不顾一切冲过来的光球。
那株本青翠欲滴的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枯黄,而光球的亮度相较于刚刚也暗淡了许多。
“原来整个法阵建立在这抹灵识之。”花七低头沉思,单单一抹灵识的力量就足以支撑起一个这么强大的法阵,那么这个灵识的主人该有多么强大!
光球见自己老本营被毁坏,整只球四处乱装,最终被鬼墨一击而碎,没了灵识的支撑,光球的能量已大不如前。
见危机解除,奔跑了许久的两人终于得以缓了一口气。
“你刚刚去哪了?”花七瞥眼问道。
夜明珠光泽下的鬼墨脸色略显苍白,他丝毫不顾及形象的坐在地:“我察觉到了一个人的气息,来不及叫你,直接追了过去。”
“看来是跟丢了。”花七略一思索,她之前追的那个人也许跟鬼墨追的是同一个人,只是可惜这两人的修为远在她之,她无法窥探到更多。
“远在我之。”鬼墨长叹一口气:“幸而那个人对我们并无恶意。”
“也不知道那抹灵识跑哪去了。”花七无意识的摩挲着手腕的光痕,按理说,光球已被击碎,阵眼已经被销毁,为何她还没有得到河神的传承?
难不成,河神本体已经死了?
正在思索期间,鬼墨一把将花七扑倒护在身下。
狂风皱起,飞沙走石自鬼墨的背部而过,夜明珠的光芒被黄色的风沙尽数掩盖。
花七被鬼墨护在身下,只能听到无数呼啸而过的风声。
一滴鲜艳的血色也被风沙裹挟进了之中,花七鼻下有血迹萦绕,这才惊觉鬼墨受伤了:“你怎么回事?”
寻常的风沙根本无法伤到已经灵王级别的鬼墨。
“咳咳咳。”回答她的是鬼墨口中咳出的鲜血。
这不是风沙造成的!
花七本能的将鬼墨推开,触碰到他胸口的时候感觉到手心处一片濡湿,是血液。
花七迅速笼起一个灵力罩,将风沙阻隔在外。
夜明珠已尽数被狂风掩埋刮走,花七只好拿出一个火折子查看鬼墨的伤口。
“你可是有未婚夫的人,男女授受不亲。”鬼墨背过身去,自己草草处理着伤口。
“我这是照顾病患,没有男女之分,你还不领情。”花七见鬼墨说话中气十足,猜想应该是些皮肉伤,修炼之人受伤是常事,花七也没放在心。
但花七没看到,鬼墨的胸膛处,一抹黑色的幽魂盘桓在他的心脏之,明明没有伤口的皮肤,鲜血却自皮肉之下流淌而出。
“有光!”远处黑黄色的天际,一道光自天空横贯而下,仿佛是从地狱道天堂的通道。
“你现在状况如何?能行动吗?”这么幽暗的天色和狂风,花七是不可能将鬼墨一个人丢在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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