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叫废了。”花七收剑,吹落剑尖上的血花。
血色顺着王婆的手腕喷薄而出,她似是没想到花七敢这么做,竟一时忘记了哀嚎。
“天呢,是血。”人群中不知谁大喊了一声。
“杀人了,杀人了——”王婆子尖叫着惊恐的望向花七:“快去找大夫,快去啊——”
王婆子挤开人群去寻大夫,几个胆大的邻居面色苍白的还张望着。
“这个哪来的回哪去。”花七冷眼一撇搬着聘礼的大汉。
两个大汉也是见过些血腥场面的,可从未见过这么一个白面小生说废腕就废腕的,一看就是个狠角,脚下也不敢犹豫,抬着聘礼箱立马开溜了。
花七一挥手,门扉自动关上,隔绝了那些想要继续看热闹的邻居。
秀儿惊魂未定的小脸上还是苍白一片,半晌,才用小手抓着花七的衣角,道:“你快离开这里,王婆的大儿子在官府里当差,他们绝对饶不了你。”
“我走了你们怎么办?”
“我大哥是长明教的弟子,他们不敢拿我怎样的。”秀儿越说越小声,明显底气不足。
花七安抚似的摸摸秀儿的头:“若真如此,他们今日怎么会如此蛮横。”
秀儿眼眶子通红,不在说话。
“我明日确实有事要离开,我留给你两件东西以做不备之需。”花七从怀中取出两个信封,这是今日博彩的下注凭证和一道剑意。
“我若是回不来,你拿着这个去梁家庄博彩场,至于这个,若遇到今日的情况,再行打开。”
秀儿紧攥着信封,嘴里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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