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跑。”苏先生的声音就在耳畔响起,伴随着凛冽的杀气。
后背受到重创,花七连翻几个滚,才卸掉了身后的力。
鬼墨被这么一摔,又一口血吐在地上。
“苏先生,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带走我,就不怕遭到我的人追杀吗?”花七压住喉间的鲜血,强力撑着自己看向他。
“你一个人魔混血儿,也就那个傻小子救你。”苏先生步步逼近,余光轻蔑瞥向地上无力反抗的鬼墨。
“你错了。”花七忍着苏先生浑身的威压,奋力撑起自己脊梁:“不如我们打赌,你敢吗?”
“虚张声势。”苏先生冷哼一声,枯白的手掐住了花七细嫩的脖子:“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别再惹事。”
苏先生一手拖一个,脚踩过血液聚成的小水滩,溅起点点血滴。
一根银针刺入花七后颈,浑身灵力被封,再次被扔到偏殿,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是苏先生亲自布下了结界。
花七靠在墙壁上,大口喘息,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想起刚刚的事情便是一阵阵后怕。
幸而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没有真的砍断了她的手脚!
“你刚刚一个人说不定可以出去的。”鬼墨一咧嘴,满口的鲜血。
“过来,我看看你伤口。”花七不欲回答这些虚无缥缈的假设。
人的选择不过须臾之间,既然决定了,便断没有后悔的道理。
此刻的鬼墨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我已没救了。”
刚刚苏先生的一脚,几乎震碎了他的五脏六腑,即使有上好丹药,也注定活不过三天,更可况,如今什么也没有。
花七神色落寞:“早知道,你说什么我都认真听了。”
鬼墨凄然一笑,鲜血再度涌出。
地宫里是浓浓的血腥味,仿佛是绝望的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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