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凤小将军不在观内。”
司命将紫阳观里里外外搜了好几遍,依旧未寻到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略略懊丧地入了大堂复命。
君墨染眸色愈深,一想到凤无忧极有可能惨遭不测,心情便急转直下。
“走。”
君墨染倏然起身,横跨过脚下尚未冰凉的尸首,目不斜视地往观外走去,全然无视了面色冷沉若千年寒冰的百里河泽。
“主子,就这么放他们走么?”
楚七红着眼眶,不甘心地在百里河泽身侧低语着。
百里河泽冷笑道,“楚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本座既已拿捏了摄政王的软肋,终有一日,得以将他挫骨扬灰!”
岂料,百里河泽话音未落,君墨染去而复返。
他黑金色的眼眸中带着嗜血的寒芒,如瀑墨发逆风狂舞,“百里河泽,你若敢伤他一毫,本王必踏平你的紫阳观!”
“摄政王这是动心了么?”百里河泽察觉到君墨染身上浓重的戾气,仍旧戏谑反问之。
轰——
君墨染随手朝着百里河泽胸口处,轰出一道带着十成杀气的凌厉掌风。
“国师还请好自为之。”
“摄政王若是找到无忧,切莫告诉她本座受伤一事。她与本座有过肌肤之亲,若是得知本座受伤,定会心痛至极。”百里河泽单手捂着胸口,温润言之。
“国师有妄想之症?”
君墨染一想到那小东西曾亲口承认同百里河泽有染,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过,百里河泽背后的势力十分复杂,君墨染绝不会在时机不成熟之际捅破这个马蜂窝。
既“赏”了百里河泽一掌,他心中闷气略略消了些,便不做过多纠缠,转身扬袍,拂袖而去。
噗——
君墨染一走,百里河泽生生呕出了一口鲜血。
“主子!”
“无碍。速去城郊好生看着楚九,让她务必将凤无忧受辱的经过描摹下来。本座倒要看看,君墨染能猖狂到什么时候!”
百里河泽重咳不止,唇角挂着殷红的血,肤白若雪,乍眼一看,像极了病入膏肓之徒,形容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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