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忧觉着,自己若是真有那物,切了也就切了,关键是她没有!
只要动刀,准保露馅儿!
一旦露馅儿,小命不保!
“你说什么?”
君墨染剑眉微蹙,他虽听不懂凤无忧的言下之意,但那句“唧唧复唧唧”定别有深意。
总而言之,她说出口的,准没好话。
凤无忧倒是想同他谈谈诗词歌赋,探讨“唧唧复唧唧”其中奥义,但君墨染这般狂拽残暴的人,未必有这个闲情雅致。
与其对牛弹琴,不若说点牛听得懂的。
如此一想,凤无忧以单指轻戳着君墨染紧掐着她下颚的手,“摄政王,可否先收回您好看至极的手?我下巴都快被拧脱臼了。”
“凤无忧,本王是不是太宠你了?”
君墨染并未收回手,反倒更用力地掐着她的下颌。
他黑金色的瞳眸落在她红了大片的肌肤上,心下顿生懊恼,但更多的是快意,凌虐弱者的快意!
凤无忧掏了掏耳朵,觉得自己可能出现了极其严重的幻听。君墨染什么德行,他自己心里没数吗?每时每刻都想着虐待人,居然还好意思问她是不是太宠她了!
“摄政王,您宠人的方式还挺别致。”
凤无忧狠狠地瞪着面前残暴不仁的男人,咬牙切齿道。
追风却觉得,君墨染对凤无忧算是格外宽厚了。若是旁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君墨染的底线,多少条命都不够赔。
“不服?”
君墨染感受到凤无忧的怒气,极其狂傲地反问道。
“服!水土不服就服您。”凤无忧讪讪而笑,极其敷衍地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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