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忧轻嗤以鼻,一闪身便往二楼溷藩赶去。
越迫近溷藩,她心跳得就越快。
前几日,她都是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才敢偷偷摸摸上茅厕。
可方才她饮了太多的酒,早已顾不得在溷藩中会否撞见正在如厕的男子,便心急火燎地破门而入。
砰——
她以脚踹门,一边解着腰间的束带,一边推开了靠门的隔间。
隔间里,君墨染狂抽着嘴角,他一点儿也不想在此处遇见凤无忧!
凤无忧盯着眼前高大的背影,思忖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摄政王,这么巧!”
“滚出去。”君墨染气得声颤。
若是常人,定面红耳赤地退出隔间。
凤无忧却兴奋地往上扑,紧紧地搂住了君墨染的腰,“我就说哪里叮咚叮咚,原来是小血管你啊!”
君墨染铁青着脸,原想将她直截了当地扔出去。
奈何空间太过狭窄,他深怕衣袖染污,只得咬牙切齿地朝凤无忧吼道,“放手!”
“爷可以放手,但是你须得在此处等着爷。爷不怕黑,但怕寂寞。”
“凤无忧,活腻了?”
君墨染从未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手肘重击着她的胸口。
恍惚间,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他未来得及细想,凤无忧便踉跄退出了隔间,倒地不起。
她双手捂着胸口,鬼哭狼嚎道,“摄政王,爷的胸口碎得了大石,劈得了干柴,金贵的很。你就不能轻点?”
“不对,轻点就成揉了,有伤风化!”凤无忧低声嘀咕着,转而骂骂咧咧地入了边上的隔间,气呼呼地摔门泄愤。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