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兴致缺缺道,“是我。有何贵干?”
即墨子宸艰难地拔出深扎入身体里的银针,不动声色地移至君墨染身后,忿忿不平地说道,“阿染,千万别放过他!那日城门口,就是他,将残存着你诱人体味的亵裤贬的一文不值,还称那是什么破玩意儿!”
君墨染狂抽着嘴角,他一点儿也不想记起亵裤被盗一事。
凤无忧有些心虚地瞟了一眼君墨染,连连开口解释道,“摄政王,您可别误会,我从未说过那话。您的亵裤好看极了,上头画的那只猪亦是极品。我还替它起了个名,你想不想听听?”
“凤无忧,活腻了?”
君墨染再度伸手扼住凤无忧纤长的脖颈,但不知为何,眼前披头散发的凤无忧,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他只觉丹田之处燥火难抑,而手中握着的细颈又滑得不像话。
不知不觉间,君墨染竟有些享受同她的近距离肢体接触。
凤无忧察觉到她脖颈上的手力道锐减,由紧勒变成轻抚,面色一绿,“摄政王,对着一个男人动情,你不觉得羞愧吗?”
君墨染面色一凛,徐徐收回手,顺势以锦帕轻拭手心,“将头发束起。披头散发,丢人现眼。”
“对,丢人现眼!”
即墨子宸重重地点了点头,若不是碍于君墨染的面子,他定要将她就地正法。
世人皆知,东临六王即墨子宸生性风流,不论男女,照收不误。
凤无忧冷睨了一眼狐假虎威的即墨子宸,随手抽去他腰间的绸带,利索地将满头青丝束起。
即墨子宸微微愣神,并未料到凤无忧胆子这么大。
他不满地拽着君墨染的衣袖,“阿染,你就容他这么欺负人?”
“不是你先欺负的他?”
君墨染不悦地瞥了眼即墨子宸,转身命人将他丢出摄政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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