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冷睨了眼藏在即墨胤仁身后默不作声的凤无忧,魔魅的嗓音听得凤无忧心惊肉跳。
凤无忧腹诽着,她又不是呆子,岂会傻愣愣地自投罗网?
虽然即墨胤仁这个靠山不大牢靠,但他毕竟是东临皇帝。君墨染再生气,也不至于出手打他。故而,她只有藏在即墨胤仁身后,才能保障自身安全。
“凤,无,忧!”
君墨染本就没什么耐性。
他见凤无忧再次无视了他所言,气得纵身飞至她跟前,揪着她的耳朵,顺势将她拽入怀中。
“轻点,疼疼疼……”
凤无忧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要被他拧断,只得服了软,“摄政王见谅,小的饿得头晕眼花,有些耳背。”
君墨染意识到自己掐痛了她,倏尔松了手,心下暗生恼意。
他从未见过如此细皮嫩肉的男人,跟个易碎的花瓶一般,一下也碰不得。
“娇气。”
他不悦地吐出两个字,旋即将玉容生肌膏扔至她怀中,“脸上的伤没好全之前,不准出现在本王面前。”
“遵命。”
凤无忧喜笑颜开,将尚还存留着君墨染余温的白玉瓷罐纳入袖中。
据即墨胤仁所言,玉容生肌膏价值千金。她可舍不得将这么贵的玩意儿用在脸上,若是将之拿去拍卖,岂不是要一夜暴富了?
再者,她并不情愿脸上的伤好得太快。
淤青一褪,就意味着她又得面对喜怒无常的君墨染。
君墨染不知凤无忧心中所思,自认为做了一件大善事,心底阴霾一扫而空,步履较之平常,都显得轻盈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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