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懒得出去,二是身上有伤,第二天后反劲,浑身骨头像是被人一根一根抽掉了般阵疼。
伤口看似是好了,但外伤好养,内伤难愈,他的伤只能靠死亡抗拒】慢慢恢复。
这些天的恢复,不仅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了,头上的那个坑,也逐渐恢复,看起来不在那么明显了。
在家里呆着无聊,南春宇笔笔直直的坐在镜子前,之前献祭用单刀把头发削了,原本就没有发型的平头现在跟狗啃的差不多。
他无聊的抽屉里翻出了一把剪刀,然后找了个塑料袋垫在桌子上,把脑袋伸到与塑料袋平行的位置,对着一侧的镜子开始剪起了头发。
“没有了观众的小丑,就是个孤独症患者。”南春宇一边修理着头发一边嘟囔着,碎碎黑黑的头发茬落在塑料袋上。
虽然不会理发,但平头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发型,南春宇在地下基地也不是第一次自理了,很快一个寸头就成型。
照着镜子,南春宇摸着头满意道:“刘海是不自信的体现,平头才是检验帅哥的标准,这手艺真赞,我觉得我很有成为顶级造型师的潜质。”
如果不是脑袋侧面的那个微微凹下的坑减些分,配上这英俊的面容和完美的身段,南春宇的确是一个非常吸引人的俊俏少年。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正在破椅子上葛优瘫的南春宇,十个不情九个不愿的起身。
开门,就见许念凤正端着两个高脚杯红酒站在门外一脸笑眯眯的看着他。
南春宇道:“有事吗机关枪?”
许念凤脸色霎时一僵,瞬间又恢复道:“没事,嘿嘿,就是找你喝一杯,你我是真有缘啊兄弟,还有,我叫许念凤,不叫机关枪。”
南春宇哈哈笑着道:“好说机关枪,不就是想喝一杯吗,那就喝吧。”
说着,南春宇一下子就把许念凤左手那杯红酒接了过来,然后跟许念凤右手的那杯碰了一下,仰头就喝了下去。
喝完,南春宇吧唧吧唧嘴道:“味倒是不错,但是总感觉差点什么,总想着就点大蒜啃啃。”
说着就将空高脚杯递到他面前道:“一杯喝完了。”
许念凤还在原地发愣呢,闻言当时心里就骂了一句“特么的”。
少年你这不按套路出牌啊,我这明显是想找你聊聊天好吗,傻子都能看出来喝酒一杯只是个僚机。
正常情况下不是都应该说一句进屋坐会吗?你倒是好歹客气客气啊。
想我堂堂京城小凤凰,多少人挤破头跟我喝一杯,攀点关系都攀不上,啥时候受过这等怠慢。
感叹了一句落配的凤凰不如鸡!
感觉自己实在跟不上对方的脑回路,许念凤干笑一声,道:“你明天是不是要去人大附中报道?我也是啊,以后没准我们就是同学,或者战友了,明天一起走啊。”
对于这个,南春宇还是比较意外,许念凤体内竟然也产生了原始觉醒液。
南春宇点头道:“一起报道,倒不是不可以,不过明天我得先送我妹妹上学先,才能跟你一起去报道。”
“ok,就这么定了。”许念凤打个响指,喝了自己的那杯红酒,然后接过南春宇手里的酒杯就走了。
“明天见。”
“城中村二马路王狗蛋家19年的葡萄,味真地道,下次多偷点。”
许念凤一个趔趄:“卧、槽,这你都喝出来了?”
下午,接南小果,做晚饭。
一套流程下来,已经是晚上六七点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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