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陛下朝他点了一下头。
水仙君再次向女王陛下行一礼,之后淡然退出宴席。
荷举搂起水仙君还留在桌席边的外袍,上前对女王道:“陛下,我去看看他。”得了女王的准许后,他马上就追出去。
“这同一个地方长大出来的人,性子怎么差这么多?”
“不知道呢。这两人姿质,当初修习舞蹈时是差不多的,不过依霜宓的性子,我也猜得到她会选水仙。”
“这哥俩,一个跑一个追的,这么多年还是没变呢。”
“什么呀,水仙根本没有把荷举当兄弟好不好,心疼小荷举。我女儿昨天求到的花钟解语上有个‘荷’字,你们说,他做我女婿怎么样?”
“不,我看他跟我女儿才配。你们不知道,今天的晚宴,场地排面这块就是他策划的呢……”
席前表演着新的节目,后头的夫人太太团小声唠嗑着,我看向席宴外,也不知道荷举追到水仙君没有,那么大一片的青色染透层叠的衣裳,一定很疼。
宴会到后头,就完全成为席上的人自主交流感情了。这个敬那个一杯酒,那个还这个一杯,还押起酒令来。夫人小姐们就聚在一起聊天。我桌席上能吃的菜都被自己吃光了,而阿青桌上的,他还没动多少。
在如此活泼的氛围下,我就去他的桌席上蹭吃的去了。
我靠过来阿青也没赶我,他把甜品糕点和味道偏甜的一些菜肴轻手拿到他那一侧后,自己给自己倒一杯酒。正当我准备吃时,他端起酒起身离席。
阿青他是去给人敬酒吗,他也要结交人?
我看过去,阿青敬了那个一直像是在生闷气的老者一杯。
我拉出一个人问道:“那位老者是谁啊?”
“南…南星翁呀,昙兴阁的水越主,大大大美人!”他道:“你也…美,呃,美,两种的美!”
“谢谢,谢谢。”我把他推回去。
阿青敬完酒回来,南星翁好像,更生气了。
“吃菜。”阿青道。
“好。”我小声道:“阿青,水越主会不会真是你母亲啊?”
“是。”
阿青再斟满一杯,我边拿过他的酒,边道:“那南星翁就是你外公了。”然后仰杯一口。
阿青道:“那是米酒。”
你怎么不早说?
我含着这口酒左瞅又瞅正找地方吐呢,阿青把他案上的帕子拿给我,道:“吐上面。”
我接过他递来的帕子捂着嘴,又看向女王陛下那边,她身边只有那位老长辈,还有一群侍女。元杳没在。
她的花花还在我身上呢。
我对阿青道:“我们走吧,应该可以走了。”
阿青道:“要明早才能回店。”
我道:“那我们回之前的房间吧,反正是休息的地方,我等下还得去找元杳,她的花花还在我这里。”
“你有事先走。”阿青道。
我道:“好吧。”准备走时,我看向他,又马上低头道:“阿青,你,你喜欢什么样子的,的…的糕点啊!”
我的天,刚刚我竟然想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我怎么了?!
坐在自己桌席前的时候,我就老听见身后的夫人太太团不停地夸:那个一甲子真心长得俊呦~那个一甲子好有气度呦~那个一甲子实力也不错呦……夸得我心里是阵个阵地慌,只想挡着她们不让她们看他。
他,应该也听到了吧?
我抬起头再次看向阿青,他也正好看我——就这么对上了,两个人的眼睛……我移不开眼,总觉得,看不够,他眼里似隐了一个落英纷然的桃源,让人心安与向往……
阿青别过脸去。
我马上也看向另外的一边,好热乎,不,宴上是好热闹。
“圆的。”阿青道。
什么?
“糕点的样子。喜欢圆的,花纹简单点,最重要的是合口味。”阿青道。
我道:“哦,那个…好,我先走了。”
离开宴席好一阵,脸上还是烫烫的,我拍拍脸,忧愁一会儿,沉默一会儿,又忍不住笑起来。
阿青他刚才好像也害羞了。
我拿出袖子里的红牌,又念了念那段解语。情缘啊情缘,我的情缘是不是阿青呢?
应该…是的吧?
把阿青一个人丟在那里好吗?会不会有小姑娘给他敬酒啊?那些夫人太太会不会拉着他给他替自己女儿说媒?整不好来位权势大的就直接让女王陛下当场给他赐婚了……我,我还是和阿青待在一起比较好,彼此间也好有个照应……
可当我返回席宴的时候,阿青不见了!我左右找找,也没能寻到他,回去的路就只一条,他若离席回去休息,我不可能遇不上他的。
我再在席间看看,发现南星翁也不在。
昙兴阁!
“元杳,你在吗?你知道从宴席到昙兴阁怎么走吗?”我在一个角落里小声拿起花花道。
没有回音。正当我准备直接问席上的人时,元杳传话来道:“在…的,荒姑娘,昙兴阁在王宫西面,不过,你没有通行令是走不到的。”
我凑近花花道:“元杳,你怎么好像是很低落呀……”
“我……”
“是被那位老长辈训了吗?我在宴上看你的时候,见你给女王陛下擦袍子,那位老长辈还抢走了你的帕子。”
“女王陛下又拿给我了……真是,好对不起她,在王宫里女王陛下一直很照顾我,那么重要的场合,我还犯这样简单的错……”
我安慰道:“可女王陛下没怪你,这就是小事,小事的话,自己纠结一下就过了,别太在意啦。”
“嗯。荒姑娘,我知道怎么到昙兴阁,可你找南星翁有什么事,能够告诉我吗?旁人问起来我也好交待一些。”元杳在花花那头问道。
我想了一下,郑重道:“我,我之前有见过水越主。”
“南星翁的独女,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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