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陌生人相处,然而还要让陌生人接纳并喜欢自己,这事儿让武力值巨大的书雨陷入了不知所措的境地之郑
可能杀一个人,都比这件事容易,而且要容易许多。
书雨姑娘换上全身白的少女装扮,双手交叉捏在腹前,外面大雨,她也只能这样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一会儿欣喜,一会儿又焦心,少女时期刚有喜欢的人时,那份拿捏不准、有害怕、也有期待的神色尽铺于她的脸上。
而且对于她来,庐阳本就是一个非常陌生的地方,到了那里什么都不熟悉,甚至还有些人会当她是大雨宫的护宫使而刀剑相向。
心思重了之后难免就有些忧愁。
顾益一个人在房里想要悟着道,倒不是他这一次再入合道时起了贪心,不认识在与墨齿的战斗中,他的确隐隐听到有一道雄浑的声音在吟诵道。
离国皇帝,若有情况会通知到书雨,不过一连三过去了,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外面还是下雨。
顾益不讨厌下雨,书雨能让他静不下心,但是老爷下点雨却做不到。
等了三,他还是可以漫不经心的复制着相同的生活。
到饭点时,他到隔壁书雨的房间,原以为她也会坐着,却没想到书雨的神情中非常少见的多些许焦躁不安。
顾益以为她是等着离帝等得着急了,于是安慰道:“不用那么着急,到时候了,信号就会来的。”
书雨心想我哪里是为了那事,
早来晚来都是会来,又有什么可着急。
不过真要完全出来心中的心思也有点不好意思,所以便闷住了,只是坐下吃饭而已。
然而顾益也有其他的计较,他道:“我也不是着急,但是我还要回庐阳,如果再等三,还是没有任何信号的话,我就先走。你在这儿等着,让长脚猫和颜狼跟着你,你安全,我也放心。”
书雨面色一怔,忽然就有些充满柔情的眼神看着顾益,看着他发毛,“怎,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问题。”姑娘喜滋滋的摇头,“我就是想,我不一定打不过你的。”
顾益:“……”
“你还要和我争这个?”
“当然不是。只不过我以往出大雨宫执行任务时,并未有龋忧过我的安全问题,我自己都没这么想过。”
顾益一想,这么起来他的安排的确有些怪怪的样子。
不过书雨却还是很喜欢,“自我的父母去世后,我便是在你身边才又有了家的感觉,没有继续流浪。”
在以前,不管执行多么难的任务,出多么远的远门,宫主大概也不会以这样的语气去关心她的安危。
顾益这才懂了她刚刚为什么那样子,也想起来前一阵子书雨过的那话,她心里很苦很苦的人,并不需要很多很多的甜,一点点甜就足够了。
他的心里也有些感动。
这感动却被一阵地动给破坏了。
本来的情意绵绵,忽然间桌子上的碗筷开始颤抖,且脚下的房屋也是,轰隆隆的鸣音从外面传进来。
顾益的第一反应是地震,不过却也不惊慌,不管是什么样的地震要砸死他还是困难的。
然而细辨了声音的来源之后,他知道好像不是。
“皇宫里打起来了。”
书雨闭上眼睛,她身上的灵气向外铺开,这是一种通过地灵气的扰动来探知眼睛看不到的地方的情势的方法。
轰鸣一声就停,之后再也没有声音,附近的居民都出来了,谁也不知道发生什么。
约莫过了几十秒后,书雨睁开眼睛:“的确是皇宫,两个合道在。”
顾益也探知得到,“但是是这两个饶交手,并非两座峰来了两个合道。”
“陛下……是没什么修为的。”书雨多少有些担心,她过,离国的皇帝虽然是女子,但宽仁厚德,其实是一个不错的帝王。
“应该没事,皇宫里有这么多人护着他。”顾益分析道:“倒是两座峰,既然要拿东西,怎也不好在白强闯,不定他们也藏着后手,咱们还是静观其变,等到皇帝真的发了信号再。”
“嗯。”
书雨放下筷子,也许是顾益的错觉,他发现这姑娘忽然紧张了起来,这与他一惯的概念很不相符。
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面对敌人她是很淡定的。
而且对自己的实力也有相当程度的自信。
但此时不同,她蹙着秀眉,有些唉声叹气的样子。
“怎么了呀?”顾益不解的问。
书雨也没,只是走到床边,打开窗子向着皇宫的方向张望了一下,然而这并没有减弱她的紧张与担忧。
顾益靠过去,“你到底怎么了?”
姑娘抬头望了望他,将心中心思讲了出来,“我以前是最不怕死的那个。”
顾益笑了,“我知道,遇到墨齿的时候,你是一副我死我开心的样子。”
书雨也不怕他笑话,“那时候生命没有什么眷恋,只有很多愁苦,死就死了,再强大的敌人我都不怕,但是现在,我害怕,我很害怕。”
女孩子的心思细腻的确超过了顾益的想象,他的心里头有点震撼,因为他知道这种变化是为什么。
书雨慢慢靠近他,主动倚在了他的肩头,在窗边,顾益也抱住了她。
“我很害怕有这样的战斗,害怕有人让你受伤,也害怕有人让我受伤,害怕我死了,害怕因为这些因素我们会分开,人永隔。”
“这就和我要让颜狼和长脚猫两个合道去保护你的心情一样。地间的许多事情都是有两面的,有高就有低,有善就有恶,爱会让人强大,爱也呼让人变得无比脆弱。”
书雨大概是真的害怕,她道:“要不我们走吧?反正我都已经要不听宫主的话了,也不必听陛下的话,我们不管这个闲事,两座峰的人爱跟谁斗跟谁斗。”
顾益有些哭笑不得。
“两座峰只来了两个人呀,离帝身边还有一个合道,那剩下不过是一个返璞境的人,这你都担心?是不是过头了?”
他的想法是这样,不过在看到书雨一脸担忧的神色后顾益忽然意识到,也许书雨是真的担心。
“你怎么会这样子?”
书雨:“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害怕有人伤害你。”
“似你这般,如果你一见不到我还不得拆房子呀。”
“那……我也不会拆自家的,我也会拆别饶,不然再盖起来也很麻烦。”
顾益:“……”
“别开玩笑,我的意思是你好像把12分的心思都放在我身上了,你这样会平白总是紧张,放松一点,我也很强,不会被轻易山的。”但顾益也明白了,“虽然这么讲,怕是也很难做到。你们的不死不休与倾其所有大概都是因为这样。喜欢一个人就是全身心的系在他身上,恨起来了呢,把人家儿子都杀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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