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最后一个人坐不住了,两个人都玩不过,剩下一个女人如今还处处顾虑,定然不是对手。
独眼男不简单,此人微微一动便惹得顾益心头一紧,背后有危险!
而他身前,这位女修行者看起来也是被激怒了。
夹击之势已成,令其他人有些紧张。
昨日一直以头跪地恳求顾益收留的姑娘动了,她猛然冲向顾益的背后,而那刀似乎在她的眼中越来越近。
“不好!”不远处的陈伯惊呼。
顾益气那女人擅自行动,他右手挥剑,以剑身打在那女人的背上,仓促之间便有些没轻没重,即便如此,这多余的动作一做,背后独眼男的刀已近在眼前。
就在他以为借着速度和身法堪堪躲过时,刀身之上包裹的灵气翁然一鸣!
砰!
刀气倏然之间炸开,顾益已无所遮挡!硬吃了这刀气的威力!
“啊!”
这一瞬间他们两个都飞了出去。
顾益只感觉热血翻涌,胸腔巨痛,侵袭全身。
毕竟是修行者,这一下的威力不是开玩笑的。
但好在他的身体有灵气滋染,底子好些,那个想要替她挡刀的姑娘更惨,呜哇一口大血喷了出来。
这他妈的,真是想骂都骂不出口。
而那最后一个人也学了顾益攻势不停的路数,还未等他从地上爬起便又提刀来攻。
来不及管伤势,顾益立即腾挪躲开,他不能再接招儿了,只能先避一会儿。
啪!
连续躲避之后,顾益一下把剑插在地上。
或许是他一直出奇招,令对方略有忌惮,一见此状,于是便停手了。
“你们到底为什么抓我?”
“不敢!是我家主人想请先生。”
顾益忍着痛恶狠狠的吐了口唾沫,“你在,说尼玛呢!”
这是争取时间,陈伯笑了笑,“临阵经验,的确是丰富。”
和仙不解,只是觉得说的对,看来这讨人厌的家伙还蛮厉害的。
也没多久,说了一句话,喘匀了几口气,顾益再提剑。
他的姿势变了,整个人跃向空中,扫、劈、拨、刺人似出现了几道幻影,画出数道优美的剑招。
“高山剑势!如凌绝顶,如吞山河!”
陈伯看着眼睛放光,“剑势极美!我当助之!”
他飞跃空中以灵气加注,顿时剑势大盛!
地面上的最后一男一女面庞中满是震惊之色。
“此剑不可小觑,你我二人合力!”
独眼男双手握刀,身上绿色的光芒陡然耀眼,女子的刀则横与身前,双手连续交叉捏出美妙的手势。
“顾公子!就是此时!”
黄色的剑势,绿色的刀势在此刻轰然相撞!
砰!
高音刺耳,声不能闻!
顾益被刀势波及到,身体又遭一伤,一道刀伤,割在了他的大腿上,而且直到现在的战斗令他体能下降的很快,也无力保持站立,倒了下去。
另外一边,一男一女也未能从剑势中幸免。
区别在于,那不是一剑。
“呼,呼”顾益缓了缓,正勉强着起身。
而在其前方,陈伯看着那一男一女身上的伤口,默然,不语。
顾益中了刀。
对方中了剑。
区别在于,那一招剑势所留下的伤口有十几道那么多!
不止如此,附近的树木、草石皆有剑痕!
“竟然竟然有这样的剑法!”陈伯的脑海里回想着顾益在施展高山剑势时的剑招,他双拳紧握,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不知是兴奋,还是觉得恐惧。
顾益拖着受伤的腿走上前,气喘着问:“还活着吧?”
“你把人砍成这样,还指望人活着?”
“还活着。”顾益看到独眼男的眉头在皱,他走过去,再问一遍,“说,到底为什么抓我?”
战斗似乎结束了,和仙也跳下了马车一路跑过来。
陈伯讲:“你这样很难问出来吧?”
“说出来,我不杀你。”顾益像没听到劝。
“冒犯先生,死不足惜!”
“是个汉子。”顾益去找那女子,有些残忍的是,脸都给割花了,“为什么抓我,说出来我不杀你!不说,我扒了你的衣服,挂在马车上去庐阳!”
陈伯嘴角一抖,本以为这个书生模样的公子只是稳重之余偶尔调皮,没想到行事风格也很特立独行。
女人已经相当虚弱,多个伤口出血,模样有些可怕。
“因,因为你是,从四石四石龙门阵中走出的少年”
声音极但听在和仙和陈伯的心里却是轰的一声!
而那边受伤的姑娘听闻忽然之间开始以受伤之躯不停跪拜!
就连陈伯这个修行者,都退了半步。
目光全部都集中在那个看似平凡的少年身上
顾益也有些意外,这你随便弄个理由都行啊,
讲出这种话叫我怎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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