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落羽已经有了神族的血,但血族之躯的特征还是存在的,所以这会儿的他正在不停地重复经历死亡的折磨。
即便是不喜落羽的玉狐看见了这场景,也不禁地叹了一口气,这女人下手也太狠了一些。
将落羽关在一个被封了结界的房间之内,崖香又去偏殿找到了菘蓝。
那张似谪仙般的脸上,很是苍凉。
继续消耗着功力替他接好了筋脉,崖香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等着他的醒转。
塌上的人咳了很久才慢慢睁开眼睛,看着那个冷得没有温度的上神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自此以后,还请魔君守好本分,好好地待在你的魔君大殿里。”
“你再也不愿见我了吗?”
“神魔有别,魔君请拎好自己的身份。”
菘蓝悲戚地看着她,觉得心底带来的剧痛已经盖过了身上伤口的痛意,微润的眼角却依旧不舍模糊她的身影,他还想再多看她一眼。
崖香却冷漠地转身离开,菘蓝翻身想起却又无力地倒了回去,伸手想要抓住她的背影:“别这样对我好吗……”
脚下的步子微微一滞,她仍旧没有回头,只是抬手掐诀施了个法盖在他身上,减轻了一些他的痛意后朗声道:“来人,送魔君回去!”
“你……”
菘蓝再也说不出话来,失了力气的手垂在塌上,一如他的心,也坠入了地狱之中。
做完这一切,崖香才和菽离走出了赤云殿,朝着神界天宫的方向行进:“现在就去吧。”
“你身子还未好,休息些时日再去也不迟。”
崖香轻轻地摇了摇头:“就是要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去才好。”
玉狐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瞧着,嫌弃地撇了撇嘴:“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
带着已剩不足两成功力的身体来到天宫外的崖香,毫不意外地被拦在了外面,冷冰冰地看着守卫那十分不屑的样子,她也没有恼怒,而是转向菽离:“劳烦神君替本尊去通传一声。”
“好。”
哪知菽离的身影才刚刚消失,就有一个宫婢急匆匆地走了过来,朝着崖香行了一礼:“见过上神,天后娘娘有请,还请上神跟奴婢走一趟。”
守卫皱了皱眉:“娘娘?”
那宫婢从怀里拿出一块牌子递了过去:“是的,这是娘娘宫里的腰牌。”
因着这句话,那守卫总算是恭敬了一些,退着一侧让开了路:“上神请。”
看来这天宫的规矩还是从前一样,只以上面那两位为尊,而崖香这个被封为战神的上神,也得沾一些他们的天威才能得到一些尊敬。
暂且按耐下心中的不满,崖香负手抬步,跟着那宫婢走了进去。
一路上都无心欣赏这天宫的美景,她只觉得此番前来,必定会出点幺蛾子,所以只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谨慎地走着每一步。
还未行至宫门前,便看见天后已经站在了宫门处,有些迫切的脸上在看到崖香后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颇为亲切的冲她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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