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间的第一站，我来到了八朝古都开封，这次事实上是故地重游，我上次来是在公元1000年。当时，开封是北宋的都城，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跟如今纽约在全球的经济地位旗鼓相当。

后来，决堤的黄河数次将这座城市淹没，当年的繁华早已被埋在地底深处。如今，曾经的八朝古都略显破败，北宋的皇宫旧址上建起了“龙亭公园”，每天上演着《皇帝的女儿也愁嫁》的娱乐节目。

除了龙亭公园，开封市还有一个著名景点“包公祠”，就是在包公祠里，我第一次见到烟云。当时，这个“眼里写满故事，脸上却不见风霜”的姑娘，正戴着耳机呆呆地望着包大人的蜡像出神，耳机的声音很大，是赵照的《声律启蒙》：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来鸿对去雁，宿鸟对鸣虫。三尺剑，六钧弓，岭北对江东。人间清暑殿，天上广寒宫。

“嗨，你有故事吗？”我上前搭讪。“是和我说话吗？”烟云摘下一只耳机：“对不起，刚才没听清。”“你有故事吗？”“我有故事，你有酒吗？”烟云莞尔一笑，露出两只浅浅的酒窝。

“没有酒，但我有金子。”我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金子放在她手心，虽然我知道烟云和我一样是妖，但既然要和人类打交道，一定都是需要金子的吧，我猜。“谁要你这些啦？！”烟云把金子退回给我。

望着碧波浩渺的包公湖，烟云不疾不徐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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