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真的好吗?你该不会去找炽烈报仇什么的吧?你要明白,他杀死的是整个社会都害怕的灵异事件。换句话说,理论上他是做了一件对社会有益的事情,如果这种时候你去找他麻烦,那你本人就是公开和社会作对。”
“嗯。”
“你真的明白我说的意思了吗?”
短短几分钟的聊天,张狂已经将办公室收拾得干干净净,所有的资料都归类到了一起,甚至还贴心的用门后的扫帚给她打扫了一下卫生。
将最后一叠考卷整理整齐之后放在了桌上,他郑重道:“放心吧老师,我奉行的是绝对利己以及精益主义,没有好处以及不够效率的事情我是不会干的,所以,为一个根本不熟悉的人报仇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那我先去吃午饭了,你也好好休息,下午还有课呢。”
门轻轻的关上了,屋子里只有许诺一个人的声音,“你要是真的绝对利己和精益主义的话就不会让俞思思和我住进你家了吧……”
走廊楼梯的转角处长出了一根长长的辫子,或许是觉得自己隐藏的很好,辫子下面连接的那颗愚蠢的脑袋稍稍露出了一点,然后愚蠢的脸庞上面瞬间布满了慌乱的表情。
想要转身跑开,然后传来的是一场天崩地裂般的碰撞以及凄凉的惨叫声。
背着眼眶上还挂着泪水的愚蠢的俞思思前往医务室的路上,张狂感慨道:“从十多阶的楼梯上滚下去只是扭伤了脚,看来傻人有傻福这句话是真的。”
“喂,过分了诶,人家摔得这么惨都不知道安慰一下人家,还在往伤口上撒盐,信不信我咬死你啊。”
“嗷呜!”
脖子上传来了一股Q弹带着温暖和湿润的触感,紧随着的是一丁点儿蚂蚁咬了一般的疼痛,然后‘波儿’的一声,就像是水蛭被强行扯开了,脖子上留下了一大片红斑。
俞思思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由得满意的点点头,“哼哼,叫你还气我,给你打上老娘检验合格的标记,这样就不怕外面的那些妖艳病毒了。”
“很脏。”
“不解风情的家伙,美少女的口水可是包治百病的良药,就你一个人觉得脏。”
“恶心。”
“信不信我再给你右边脖子来一个对称的?”
“信。”
这种能够占自己便宜的事情张狂从来都是相信俞思思的,犹记得自己十六岁生日那天她说想看自己的书法,然后拿了一张白纸让自己把名字写在特定位置的举动。
没错,如各位想的一样,白纸下面垫了一张复写纸和结婚登记书,笔是特质材料的,能够轻易采集到持笔者的指纹。
结果就是,在俞思思欣喜若狂的眼神中张狂工整的在她指定的位置写下了姓名,然后在她绝望的哭喊下,就着蜡烛的火焰一把烧掉了。
当时俞思思失魂落魄的样子,现在回想起来都让张狂觉得舒心。
糟糕,这样一说忽然觉得自己内心好扭曲好变态啊,比得上许研了。
“阿秋~”远在十几个街区外家中的许研突兀的打了个喷嚏。
“思思?”
两人正在卿卿我我(俞思思视角),互相伤害(张狂视角)的时候,一声惊喜的呼喊从前方传来。
顺目看去,却是一名带着眼镜儿的男孩拿着咖啡牛奶站在二十几米开外。
“啊呀,完蛋。”
在看清男孩的面容之后,一直在张狂背上耀武扬威恨不得全世界都过来围观的样子,怎么一下子突然就萎靡不振了?
“你……不是说回家吃饭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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