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倒金归儒的老巢?”吴成书又问。
林将与抬眸看了对方一眼,口中菜肴还未嚼尽,只冷冷答道:“因为他贪赃枉法。”
此话一出,吴成书险些将口中酒水全数吐出来。勉强咽下,紧接着一脸震惊的看向眼前人,“还有呢?”
“这还不够吗?”林将与不答反问。
闻言,吴成书彻底失声哑笑。身子向后一到,用手掌撑着,单膝蜷起,离远了点儿自上而下的打量着林将与,一开口,语调颇为不解,道:“这不像你。”
林将与没在搭话,只是自顾自的侧目望向舞池中央的舞姬。
反倒是吴成书眉头一皱,又言:“金归儒是块烫手的山芋,我不信你不知道。”
“那又如何?”对方终于有了反应。
吴成书撇撇嘴,没好气的瞪了那人一眼,“那你疯了不成?自找麻烦。”
“我没疯,金归儒贪污官银,且数额巨大,此事总该有个人出来管管了。”
“那也犯不上你来管。”吴成书当即低喝了一声,“金归儒贪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满朝文武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可又有谁真的参过他奏。你以为凭他一个小小的太仆就真的敢这般胆大包天、无视法度吗?林将与,你我都是聪明人,其中玄机,想来你要比我清楚的多。”
自舞池中央收回目光,重新落会到吴成书身上。林将与头一歪,面上多了些被说教的倦意。
吴成书无奈了摇了摇头,还欲再多言其他。却见林将与慵懒的眸子顷刻间敛起精光,穿过自己定定的落在后方。
许是感觉到了有什么异样,吴成书忙掩了口。旋即回身一望,映入眼帘的是一抹青衫。望着那人,不觉脱口而出一句,“宋忱。”
来人正是宋忱,此时只见其正与自己对视,直直的朝着这边走来。再回头时,吴成书又见林将与眸底的一抹澄明,想来他是知道宋忱会来的。
须臾间,宋忱便来至二人身侧,径自席地坐于锦缎之上。微微抬目,面色儒雅平和,看着二人浅浅一笑,“宋忱见过相国,见过吴大人。”
宋忱的突然闯入,让吴成书的话到嘴边被悉数咽下。收起脸上的严肃,复又换上了一如往日的嬉皮笑脸,“我当时谁呢!原来是宋大人呀!少见,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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