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早就和我爷爷商量好,将车停在我们的任务区,害我一上山去就被队长给摁住了。”
熊茂茂眨巴眨巴眼,一脸的云淡风轻。
“这都是你爷爷安排的,怕你太任性丢了工作以后养不活老婆。”
“我只是听你爷爷指挥的工具人,你要是心里不舒服,找你爷爷去,别用手指我,我最讨厌别人用手指指我了。”
提起爷爷吕放,吕行简的心思清明不少。
“这事就当是你热心肠为我好,我没有领情。”
“你这么热心肠,贺舟與解蛊毒你干嘛不上?干嘛拉上蜜蜜姐。”
熊茂茂奇怪地看了吕行健简一眼,语气很是不屑。
“你当我们少数民族是法盲么,我怎么看都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年纪。”
国家法律高于一切。
吕行简一时无言以对,过了半晌才继续说道“既然知道自己年纪小就别瞎参合大人的事。你知不知道他们圣苗族解蛊,需要男女脱光抱在一起,在水缸子里煮。”
听到男女脱光在缸子里煮,熊茂茂平静的脸上这才出现一丝惊诧。
她喃喃自语道“还真有缸子煮人这一套?表姐的金手指还真是升级了,做预知梦都不受时点和地点限制了。”
她声音细细小吕行简完全没有听到。
“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惊诧之色只在熊茂茂脸上稍作停留,很快就坐着飞机离开了。
她抬头瞥了一眼站在边上装鹌鹑的闵阿北,轻轻叹了口气,故作遗憾道“简哥你这都是听谁说的?又不演电视剧,怎么可能有这么恶俗的桥段?”
“吃晚饭的时候阿西太太婆说得清清楚楚,她已经安排妥帖,,去温泉酒店解蛊。在套房的室内温泉池子做药浴,男女是分开的。房间早都开好了,就等着吃完饭过去”
“结果”
熊茂茂故意拖长声音,眼睛看向脸色有些难看的闵阿北。
“刚刚祝完酒,我姐和脸哥就被这位太太公硬撵到林子里去了。”
“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在林子饿着肚子吹着风,除了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好像也没什么可做的了。”
一个是给自己通风报信的学弟,一个是曾经给自己通风报信的未来姨妹。
两个截然不同的答案,一时间吕行简不知道相信谁好。
“学弟,茂茂说的是真的么?”
对这次除族仪式具体事宜并不了解的闽阿北心虚极了,结结巴巴地说“按照旧例就是男女放在缸子煮药浴。但这次全部的事宜都是我妹在拿主意,可能大概也许改进了药浴的方式。”
听到这么不负责任的答案,吕行简气得捏紧了拳头,朝着闵阿北猛地一挥。
吓得他抱头鼠窜。
“学长,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只是消息更新不及时。”
吕行简并不想打人,只是气不过,想找个人吓唬吓唬出出气。
没想到人高马大的学弟这么怂,一下就跳到三米开外了。
他放下了拳头,重新拿起手电,转身往林子里去。
见吕行简转身要走,主要目的是要拦着他的熊茂茂,伸手扯住他的背包。
“简哥,你干嘛去?”
被熊茂茂大力拽住走不动道的吕行简回过头,声音闷闷的。
“今天就算你打死我,我也要去接蜜蜜姐出来。”
见他决心这么大,熊茂茂立刻放开了手,但她接下来说的话,比她的拳头还重。
“你要知道现在闵阿婆对来说脸哥最是要紧,他要是因为你出了什么事,阿婆绝对不会原谅吕爷爷。你想看吕爷爷孤独终老,你就进林子抢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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