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祝带着一行人抄小路往医师家去。
他带着闽阿婆走来前面,三个年轻人提着行李箱走在后面。
三只旅行箱,三个人。
最公平的拿法就是各拿各的。
但世界上哪有公平可言?
从来都是能者多劳,废材躺赢。
所以三人中力气最大的熊茂茂拎着两只箱子走在前面,田蜜蜜牵着贺舟舆的手走在中间,贺舟舆拎一只箱子走在最后面。
窄窄的泥巴路,仅能供一人通行,加上年轻人们提着死沉死沉的行李箱。
年近古稀的闽阿婆居然甩开了后面年轻人好大一截。
“苗语米祝,除蛊仪式要准备的东西都备好了么?族里长老们有没有反对的?”
米祝一边带路一边同闽阿婆介绍着现在的情况。
“苗语阿叔得了敏姨你的电话,一早就上山采药,已经备齐了要用的药材,开始煮药了。”
“长老们知道您找到了猫崽都很替您很高兴,连一向最喜欢唱反腔的涅长老也没说什么。”
“只等猫崽带着新媳妇和各位长老见了面,就可以开始除蛊仪式。”
闽阿婆点点头,露出恬静的笑容。
“苗语那就好!”
走了大概十多分钟,众人眼前出现了片错落有致的别墅群。
米祝指着其中最大最漂亮的那一栋说“苗语那里就是我阿叔家,等吃完新媳妇茶,我们就可以开始除蛊仪式了。”
仗着只有自己会苗语能翻译,熊茂茂说起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表叔说,那里就是情敌爷爷家,只要你俩通过了他们的考验,有神秘礼物送给你们。”
一直跟在熊茂茂后头走的田蜜蜜听到“考验”两个字,心里忽然生出了些不安来。
她回头看着贺舟舆,悄声说“贺舟舆,我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待会到了地方,你千万给我收着点,演得太过容易穿帮。”
贺舟舆微微一笑,牵起田蜜蜜的手在嘴边轻轻嘬了一口。
“都听你的,宝贝!”
田蜜蜜眼睛一下子瞪得澄圆,还来不及问他这演得是哪一出,只听到背后传来一个脆生生的声音。
“苗语大家都等着呢,你们怎么停这了?”
虽然听不懂说了什么,但听声音说话的应该是个女孩,年龄也不大。
田蜜蜜好奇地将头扭回去,她面前站了个学生模样的小姑娘。
小姑娘大概十四五岁的年纪,五官清秀,个子瘦小。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肥大校服,却配了双绑腿的绣花布鞋,扎了个高高的马尾,却带着明晃晃的银制头饰。
不伦不类的打扮看着倒是挺和谐的。
闽阿婆指着三人同小姑娘介绍。
“苗语阿西太太婆,这个就是我侄孙猫崽,这个是他媳妇蜜蜜,边上这个是他表姨妹茂茂。”
熊茂茂倒是干脆,直接叫了声“苗语阿西太太婆好。”
听不懂白苗族语言的贺舟舆、田蜜蜜俩人将目光投向熊茂茂,想让她翻译一下她们都说了什么。
见他俩都听不懂白苗语的样子,小姑娘自己给自己做起了介绍,说的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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