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你刚才说为理想献身。那么以前的你一定是个清廉的圣人吧,想必有着高洁而不可侵犯的姿态吧。但有谁愿意选择殉教这种充满荆棘的道路,又有谁会羡慕。身为王,就必须比任何人拥有强烈的欲望,比任何人都豪放,比任何人都易怒。他应该是一个包含着清与浊的真实的人类。只有这样,臣子才会憧憬王,人民的心里才会有如果我是王就好了这样的憧憬!”
“身负骑士荣耀的王啊,你的正义与理想确实一时地拯救了国家和人们,不过,那些被拯救的人最好会迎来什么结局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说什么……”Saber愣住了,剑栏之战的情景又一次在Saber脑海中显现。
“欺负人的行为就到此为止吧,rider。”耐萨里奥打断了还要继续说话的Rider:“自始至终,你都搞错了一件事,Saber:侵略者与被侵略者,你和Rider本就不可能有相同的看法。”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要纠正她的想法。”出声的是Rider:“难道Destroyer你也抱有哪种天真的想法吗?”
“天真的想法?把我们与你们人类相提并论你究竟有多天真呢?”耐萨里奥轻笑着摇了摇头,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我姑且问你一句吧,你能做出这样的评判说明你也是对亚瑟王的传说有所了解。如果换了你,成为了拔起石中剑的不列颠的王,你会怎么做呢?”
“不管在什么地方,征服永远是我一贯作风。”
“破败的国家,落后的武器,失去斗志的人民。征服王,你在这个世界中也是享誉名声的军事家,这样的国家,你能带领他们存活几年呢?”耐萨里奥与征服王的眼神对视在一起。
这个问题直指征服王的内心,在他生前,他在征伐途中中途猝死,导致了马其顿王国在短时间内分崩离析。但是征服王也清楚,即使他再活多几年,最终国家的结局也肯定是陷入暴乱与起义。
征服王的梦想是征服世界,这一路的过程才是他享受的事情。以至于为了让这一切完美,他素来都是以暴政压榨着手下的所有城市,马其顿那样庞大的财富姑且能支撑他的军队征伐,换成不列颠那样残破的国家,恐怕两年之内,国家就会亡于内忧外患吧。那样的话,他就不是征服王,而是一个历史上普普通通的暴君而已吧。
半晌之后,征服王叹了口气:“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如此惋惜。我只是没有想到那么贤明的君主会做着如此不切实际的梦而已。”
“Rider!”Saber眼看又要发火,被耐萨里奥拦下了:“评判一个生物,并非要看他想了什么,而是看他做了什么。评判一个王,最公平的方法就是交给他当时治下的民众。征服王啊,你那所谓不天真的想法下治理的民众,是否能有拥戴骑士王的多呢?”
“哈哈哈,真是有意思,你这番话让我想起我的老师,在辩论这方面我也总不是他的对手呢。”征服王大口地将酒灌下跳过了这个话题。
不管是征服王说的话,还是耐萨里奥的话,其实都不过是站不住脚的诡辩而已。不过就像征服王一开始说的一样,这不是什么对与错的故事,只是一场王之间的会面而已。在这里确定了Saber是一位王就足够了,至于她的王道,也不需要外人来指手画脚。
“说起来Destroyer,这样大义凛然的说法,难道你也是一位贤君吗?”放下酒杯,征服王的眼神挪移起来,吃闷亏可不是他的风格。
“贤君?可笑,龙族与你们人类可不一样,我们对于贤明与残暴有完全不同的看法。”耐萨里奥嘲笑着:“你们人类全部的历史也不超过我的年龄,我只是见过而已,那些以人民与和平治国的王,总是要比以野心与梦想治国的王有更多的追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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