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表意一事与她离开没有什么关系。”弥染解释到,“而我又不可能因为她离开而不喜欢她,反而因为她的离开,我对她的思念已经积水成海了。”
燕溆仔细捋了一下这些关系,出于对弥染的报答,她还是告诉他。
“我有个建议,但只是建议。”
弥染似乎知道了她要说什么,无非只是想劝他放弃。“你说。”
燕溆相信他是个明白人,“听不听就是你的事儿了。你喜欢她,她不一定喜欢你。而你们双方收到制衡,她教了你很多,应该算是个师父了。”
“你若和她在一起,算不算得欺师灭祖?”
“且,你不知道她为什么离开了,你不了解她,你可能认识的只是你看到那面的她以及别人口中的她。”
“你对她这个人不了解,你爱上的可能只是她的某一面,或许她还有其他的面是你不知道的。”
弥染这时候打断她,“我爱的就是她,别人口中的她,真实的她。我愿意为了这一面去接受她的其他面,在很多人对她怯步之时,我愿意走出这一步。”
“我愿意接受真正的她,不论是弄权的她,还是博学多识的她,又或者是杀人果断的她。”
“她就像个宝藏,我愿意用一生探索。”
最后一句话似是古老的誓言,说的笃定而贞烈。
燕溆见他不听劝,“那就祝你得偿所愿,说的这么多,我有些疲惫了,先去休息了。”
“好,你早点休息,我看你熄了灯火再离开。”
燕溆起身离开时,身上带了重重的梅雪味儿,她渐行渐远的身影,像这北境的寒梅,孤独而又冰冷。
弥染轻声笑了,自嘲道。
“还是和从前一样无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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