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娘，究竟是出了何事？”

“什么事？”老鸨子双手叉腰，一身肥肉都气的颤抖。“你还有脸问是什么事？”

“怎么？含烟做错了什么惹得您这样生气。”她实在是想不到这几日来自己做了什么，才让她如此大动肝火，难道是她知道了自己要赎身的决定。

“鸨娘，我……”她刚要开口，却别接下来的一句话震惊到无以复加。

“那爷已经走了，你以后也别再提这件事了，往后一个字也不许再提，听到了没有。”

“鸨娘你说什么？不可能。”柳含烟摇头不相信。“冥公子的东西都还在啊！他怎么会不辞而别，一句话都没留给我。”

老鸨子冷笑，不知道是笑柳含烟还是笑自己，说道：“那些东西能入那位爷的眼，要想活命，你以后一个字别提就是。”

“为什么？不可能的，鸨娘你骗我，是不是你跟冥公子说了些什么？”柳含烟用力的抓住老鸨子的双臂，盯着她的双眼想要从其中看出开玩笑的成分，这不是真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不可能，不可能。”

“不可能？柳含烟啊柳含烟……枉你还是秦淮这带儿有名的才女，你怎么现在成了个市井泼妇一般，你瞧瞧你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半点洒脱。”老鸨子现在真想拿个棒槌敲开她的脑袋，瞧瞧里面究竟是装了什么东西。

什么狗屁情爱都它娘见鬼去吧！

“你以为你柳含烟是谁？啊？”她大力一把甩开柳含烟，嘲讽的骂道：“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妓女而已，你以为你有多貌美多才情。这世界上比你好看、比你有风情、比你貌美的人多了去了。那位爷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你怎么以为他就会对你刮目相看。”

对，你自己争气，成了这红楼里的头牌。可是你知道为了捧你我背地里花了多少功夫、费了多少心思，光是打点宣传都废了多少银子，啊……”老鸨子唾沫星子全都喷洒在柳含烟脸上，不过她觉得还不够，一点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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