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被为婢,女又可称奴。”
冥泱御霜直直的看着柳含烟,笑的暧昧挑逗,说道:“那今晚……某人可想听人床上称奴。”
“康卞,付竞价的三倍银给她。”某人心情愉悦,爽快的让卞康付银子。
卞康嘴角抽抽,却又不敢不从,道:“是,爷。”
老鸨子听了脸都笑烂了,皱成了一朵大黄菊。赶忙亲自跑下来从卞康手里接过银票,赶紧利落的数了数后就点头哈腰的献殷勤。
“这下在下是否可以进含烟姑娘香闺了?”
“哎哟,我的大大大大大爷哟!瞧您说的,老鸨子这就带您去,这就带您去。快跟我来……”老鸨子伸出手就要去拉冥泱御霜,却被他一个眼神吓退,赶忙尴尬的将手收回脸上立马换上一副殷勤的笑脸。
兔牙公子一脸惋惜沮丧的站在那里,有些浑浑噩噩的说道:“当真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得上柳姑娘。”
柳含烟极少见过这样的男子,学识渊博,谈吐不凡,出手更是阔绰。坐在那里就能吸引人,跟她一说话更是被他的气场所折服,让人痴迷不觉沉醉其中,她第一次感觉自己心跳的很快。
那晚,两人止乎礼,无非就是吟诗作对说些诗词歌赋。他跟她谈起江南以外的风花雪月,她跟他讲他江南本地的风土人情,烟雨水画里的浓情墨意,青瓦黄杏红墙雨,采莲渔女浣溪沙。两人交谈甚欢,美酒微醺中就这么过了半宿,天色微明柳含烟才依依不舍的睡去。
这一聊让柳含烟相见恨晚,她深深地迷恋上了这个才情过人、气宇非凡的男子。她对他敬仰、倾慕、一颗芳心暗许。至少她以为冥泱御霜对她也是同样有着几分好感的,毕竟他们昨夜聊得是如此的投缘。
门开了,卞康在柳如烟的门口守了一夜。
冥泱御霜看着蹲在门口睡着的、瘦削的那一团,心里一点都不感到意外,用脚踹了踹将手里的扇子扔给他,卞康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赶紧双手接住。
“带个这样的扇子真是累赘,以后不用带了,赏你。”
卞康巴不得他扔了这扇子,打人真是怪疼得,他的嘴现在都还有些肿。
“怎么,你昨晚都听到些什么了?”
“奴才什么都没听到,听不到。”
卞康不敢说他是真怕爷做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事情来才在门口守着,可是退一万步讲,即使冥泱御霜真的和这柳如烟发生了点什么,他也不敢吭一声啊!这青楼女子,一双玉臂万人枕,一点朱唇千人尝,这不干不净的女子,怎么配得上爷的万金之躯。可是爷就是执拗得很,不听劝……
“爷。”卞康犹豫着开口。
“说,你这奴才什么时候也学会吞吞苦苦的了。”
“您和那柳姑娘聊得如何?”
“恩,还不错,这次下江南来总算是有点儿收获。”
该不会是爷真的上心了,卞康谨慎的问道:“爷,奴才敢问那收获是……”
“你这奴才,别以为本宫……爷不知你打的什么心思。”冥泱御霜怎会看不出他那点儿小心思。
卞康听了耷拉着苦了个脸,委屈巴巴的说道:“奴才只是担心主子被不干净的人蒙骗,奴才……”
“好了,本……我说的收获是指原来这老鸨并不是柳含烟的亲娘,先前还以为这柳含烟是这老鸨的亲生女儿。”
“这怎么可能。”卞康满脸惊讶,反问道:“哪里有亲生女儿逼良为娼的,爷,据我所知这鸨娘只是民间对青楼妓院老板的一个称呼而已。”
“恩,这下我知晓了。”
“今儿天气不错,陪我出去街上溜溜,听柳含烟说这一带儿好吃的玩意儿不少。你也难得出来一趟,正好一起尝尝。”
“得,奴才谢谢爷。”卞康压在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说不定这爷逛着逛着转头就把这女人的事忘了,立马就会离开这红楼,这还害得他白白担心了一场。
“起来,走吧!”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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