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粗壮的绳索结结实实的绑在刑架上,柔妃这个时候已经坐在了她的对面。从这个角度过去,一会儿她可以清晰地观赏到那些女官是如何用刑的。云绽晚原本接好的断臂似乎又有拉伤,拉扯着伤口难受异常。
花姑姑站在柔妃身边,盯着云绽晚的脸上带着诡秘的笑,那苍老丑陋的目光中全是旁人读不懂的嗜血兴奋。柔妃只当她是折磨人的癖好又犯了,提醒道:“这可轮不到你上手,还是收起你的那些心思,若是你那些手段用上去这睿王妃可就不能看了。”
她的粗糙厚实的手就搭在柔妃的肩膀上,力道不轻不重的给她揉捏。
“娘娘说的这些老奴自是知道,可是一会儿能否让老奴亲自监刑,试试可好?”
柔妃听了想了想,点了点头,“那就适可而止。”她就坐在这里看着,也出不了什么大的乱子。
女官将所有的东西一一讲解展示给柔妃看,请示她该用哪些刑具如何做。
柔妃看了一眼笼子里扭曲粗壮的黑蛇,这东西好啊!验伤都验不出来问题是出现在了哪里。她艳红的小嘴努了努,“诺,就那个吧!”
花姑姑在一旁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说道:“娘娘让我来。”
“你倒是心急。”
有女官站在一旁挑衅的看着这个老嬷嬷,被抢了差事心里有些恼火。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在柔贵妃面前表现一番,却被这个恶心的嬷子抢了功去。
“嬷嬷可要小心了,这蛇虽然无毒可是性子却是烈得很,手生的人方法不对它可能会反咬你一口。”
花姑姑掀开窄小的眼皮看了她一眼,不屑的说道:“老奴玩儿这些东西的时候,估计你们祖宗八代都还在娘胎里。”
几个人碍于柔妃在场不敢反驳,只是悻悻然的闭了嘴。就看见她两指放在嘴边吹了一下,那些蛇开始躁动。她竟然懂如何操纵蛇物……她们看她的脸色已经和先前大不相同,都是恭谨。
云绽晚就盯着她手里的东西看,心想果然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柔妃身边呆的都是些牛鬼蛇神。
花姑姑粗糙的大手捏着那条筷子细长的小黑蛇,那蛇很乖顺的盘桓在她的手臂上,冲着刑木上的人伸着鲜红细长的蛇信子,像是冲一场美味进发,摆在前面的就是一场饕餮盛宴。
云绽晚手脚被束住,就这么看着花姑姑带着那种东西一步步走向自己。她眼中没有丝毫的畏惧,有的只是怜悯。这些人都是一群可怜虫,比那些蛇还让人恐怖。
“你们两个去将她的嘴给我掰开。”
有人得了命令,她的嘴里两边都被被放入了一根东西,撑开里面的唇肉,嘴巴大张唾液就这么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花姑姑在她身上摸了一把,看着她枯瘦有些糙皮的手在自己胸前游走,心里是说不出的恶心和排斥。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那双手像是一双男人的手,里面有着赤裸裸的不怀好意。
眼见着她已经伸入她的亵裤,那粗糙鬼魅的触感让她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她不知道这人想要做什么,一个嬷嬷做这些事未免太变态。反观一旁的柔妃,倒是坐在那里看的津津有味,时不时愉悦的低笑充斥着整个刑房。
“公主可别怪老奴,要怪就怪你嫁给了睿王,成了睿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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