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又恢复了安静,云绽晚又冷又饿,其实还想让它从外面带点儿吃的进来,那片白花林新开的花蕊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她把自己蜷缩在一起,想起那些年没有遇到师兄和青鸾在漠北放羊的日子。
那个时候的漠北也是很美,天一澄如洗草原是望不到边,黄沙弥漫着凄凉浅吟嚎歌。她把养群赶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夜晚再从天际将它们赶回来。有时候遇见风暴,她就躲避在它们的身下,抱着它们宿在夜里满是绿光的草原上取暖。饿了就吃那鲜嫩多汁的青草,渴了就喝天香河里的水,她至今都还记得那滋味,甘甜纯净……可就是好凉好凉啊!让一颗心都结冰就跟现在的感觉一样。
也不知道摄政王身上的伤怎么样了,他为什么要救自己。
秦伯站在暴室的门口,里面所有人都已经被上好的迷烟放倒。他对着冥泱墨殇说道:“爷您快着点儿,一炷香的时间过后那些巡卫就会经过这里。”
冥泱墨殇点了点头,极快的闪身进去。
这是他第二次来到这个地方,这里也一直是纠缠他的噩梦。
可是今天,不知是为了一颗意味不明的棋子还是心里那点儿良知愧疚在作祟,他早早的就结束了密谈鬼使神差的就来到了这里。路过刑房的时候,那些蛇虫鼠蚁已经昏昏欲睡,狼狗趴在地上耷拉着眼皮有气无力的嚎了一嗓子。
他右手翻转几根银光出去,那畜生就如同死了一般一动不动了。瞥了一眼刑架上看不出完好的女人,空气里全是令人作呕的气息。
一个个密室查看,眼睛里看到蜷缩在墙角里的一团,取下枷锁推开牢门走了进去。迷香对她好像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她只是猫在那里睡着了,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像那么无所畏惧给他一巴掌的傲然的女人。
冥泱墨殇坐在地上,将她揽入自己的怀里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一股熟悉的异香扑来,这个味道在他第一次抱着她睡的那晚就已经闻到了。而那晚,他也破天荒的放下所有的戒备睡了一个好觉。
他伸出手极其缓慢的解开她的腰封,露出白皙的雪肤,真正的冰肌玉骨。
那右手臂已经肿大,全是青紫的淤色。他眸色渐深,眼中有噬血的气息在翻涌。
从怀里取出瓷瓶剜了少于的药膏在手上抹在那关节处,轻轻转动将那些药都揉进去。睿王的医术是极好的,药膏抹在上面火辣辣的,这有活血化瘀的功效。
云绽晚贝齿咬着下唇低低的嘤咛了一声,想要摆脱那种灼热。
“乖,一会儿就好。”
可是怀里的人怎么听得见,她还是执意想要摆脱这种不适。娇娇软软的趴在冥泱墨殇的胸口,那雪白丰满已经藏不不住,一手勾上了冥泱墨殇的脖颈,嫣红的小嘴里直嚷嚷疼。
“真是个娇气的小东西,居然这么怕疼,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那副样子都去哪里了。”
他埋头堵住了那喘息的小嘴,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缓解那些疼痛。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