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云绽晚气结,若不是怕他再次掐自己的下颌,真想大骂厚颜无耻。
“你如此说,未免太过天真,是否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他善意的提醒,语气温和不急不躁,却是有着不容置疑,“你我私下无人的时候,你大可以你呀我的,我不会介意一个称呼。可是若是让外人听去,公主自是明白。”
“诰月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需要王爷来提醒。”变着方法的提醒她,他是君,她是妃。
“知道就好!好生在驿馆呆着莫要到处去招摇。若是再让本王知道你去了摄政王府或者跟三哥牵扯不清,你那俩婢女日子不会好过。”
云绽晚不明白这个人怎么能就这么云淡风轻的决定一个人的生死,简直丧心病狂。再说,她都已经这样了还限制她的自由,让她呆在驿馆分明就是变相的软禁。
“这也是你的条件?”
“算是。”
答应医治好她的身体,两人互相利用各取所需。明明听起来是合作关系,两人都是站在对等的条件上,可是为什么她还是处处被人压制一头,受制于人。
人若有所求,求而不得,必定会有所忧,有所惧。可一旦被另一人掌控了这些忧惧,变成了软肋,成了自由的牵绊,受制于人的把柄。她的忧惧,她的把柄,她的软肋都在一个人身上,就是那素未谋面的执念。
“好,我答应你!可是我也有一个条件。”
冥泱墨殇剪手在身后,看着窗外硕大的圆盘,示意她继续。
“我要你帮我找一个人。我的娘亲,云紫冽的结发妻子,蒹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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