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绽晚摩挲着下巴看着青鸾,眼中全是计谋,说道:“不如我们来个以牙还牙如何?”
“晚晚,莫不是你也想效仿那睿王,毁了那女子的清白?”青鸾分析着她话里的意思,若真是这么做也未尝不可,反而解恨。
她看着一脸愤恨的青鸾摇了摇头,她不是罪魁祸首,罪魁祸首应当是那冥泱墨殇和她父亲漠北王才是!真是要报复也报复不到区区一名弱女子身上。
“我只是吓吓她,到时候看看睿王的反应。让他感受一下心爱女人若是真的失了清白,该是怎么的痛心疾首!”再说她也不确定这事儿跟他有干系,只是猜了个大概。
“也让他知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本公子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主,恰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青鸾看她说话的时候作出一脸惋惜哀痛的模样,想到睿王那个时候的表情不由得更加畅快,问道:“那你打算让谁去做?”
“焱还是弦?”
“当然是——本公子我啊!你别忘了,我混迹江湖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混的,采花什么的自是见过不少。”
她看云绽晚跃跃欲试的模样,不愿意让她冒这个险,万一中间出了什么岔子可不好收场。她倒不是怕那女人真的会失了清白,而是怕云绽晚会受到伤害。
“那我陪你去!”
云绽晚拒绝道:“不用,你忙你这潇湘馆就好,也留意神医谷的动静,我自己去。”
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要好好的给某人唱一出。
青鸾看她津津有味的欣赏着下面的歌舞,并没有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不由得住了口不再言语。说的没错,找到落颜才是首要的。
这几日云绽晚日子过的逍遥自在好不快活,晚上的时候去绿芜居下棋斗智斗勇,白天就在潇湘馆里休息看话本子。偶尔上朱雀大街走一走,尝尝各色的小吃零嘴儿,酒馆里看他们划拳玩儿蟋蟀投壶,跟三五人称兄道弟,假装附庸风雅谈诗论赋……
三王爷因那日大殿的事情,总觉得自己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有事儿没事儿就朝驿馆跑。恰巧昀阳公主陪着新婚的妹妹去了太子府常住,他行事更是肆无忌惮,嚷嚷着要见云绽晚。每次都被一个婢子无情的打发了,只甩门留下两个字,不见。
气得他跳脚!站在门口就大骂。
如此一来,从未被人拒绝过得三王爷猎奇加上不甘心更是不放弃了,态度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决。酒不喝了,花楼不逛了,后院不去了,对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不上心了,见天儿的就来驿馆门口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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