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蓝御和花残尖叫一声,冲上前去,看着飞溅起来的水花,和暗红色的海水,纵身便要跃下去,却被月迟迅速拦住了。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去找寒,我要去找她。”被侍卫按住,蓝御绝望的大喊道,可是灵族人皆有灵力,并非他能挣脱的,蓝御绝望的哭喊道:“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要和她同生共死,我要跟她一起死。”
“放手,放开我。”另一边花残也在不停的挣扎。
月迟和瘫坐在地上,卫南弦也站不住脚步被人撑着身子,半天,下去找人的侍卫一个个湿漉漉的爬了上来,可是却没有找到人,卫南弦绝望的坐在地上:“继续找啊,你们继续找,一定要把人找到。”
侍卫们无奈的继续下水,将寻找范围扩到最大,可是最后,依旧一无所获。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拦着我,我要去找她。”蓝御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只有眼睛不停的看着南月寒跳下去的位置。
“这是她的死劫,这一劫要是能过,她就会没事,她一定不会死的。”月迟解释道。
“她不会死,她不会死是吗?”蓝御和花残只抓住了一句话,至于应劫什么的,两人现在完全没有心思关心。
“是,她不会死。”月迟坚定的点头,美丽的眼眸望向不断寻人的大海。
一年后,刘国皇宫,曾经的帝寝殿内,安逸捧着一本书在看,安非羽跪坐在床边,为床上面无血色紧闭双眼的人揉腿,而司空浩则给她按摩着胳膊,水波则给她清洗着头发。
“书上说,多陪病人说说话,或许能刺激到她,也许就会醒来了。”安逸盯着书本上的一行字,告诉另外两个人。
“真的吗?”安非羽停下动作,惊喜的喊道。看着安逸点头的动作,又高兴的转过脸,充满信心的盯着床上的女子:“陛下,你一定会醒的,请你快点醒来,好不好?”
是的,床上的女子赫然是南月寒,她曾经倾国倾城又带着英气的面孔如今有些憔悴,身体更是瘦的皮包骨头,自从一年前,司空云突然说南月寒出事了,几人跟着司空云到了一处海边村庄,南月寒那时胸口中刀,大夫都说活不成了,可是几人没有放弃,他们将南月寒带回皇宫,白衣老者看过之后也只是说不一定能活,尽人事听天命,一年来,南月寒好几次都差点死了,被几人硬生生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可是,她一直沉沉睡着,从来没有醒来过,任由众人摆布,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布偶似的。
白衣老者叹着气说:“其实她现在命已经保住了,只是自己不愿意醒来,简单来说,就是没有求生的欲望了。”
司空云几人却坚持将活死人一样的南月寒养在宫殿内,对于他们来说,就算南月寒一辈子醒不过来,也总比人不在身边要好得多,一年来,宫中的好药材几乎都用尽了,可是南月寒的身体却在不断消瘦。以前,南月寒就不喜欢下人伺候,所以沐浴喂药沐浴按摩这类的事情都是由五个男人来做,司空云平时忙着国事,做的比较少,他做的更多的是,为南月寒守住这个好不容易一统的国家,等她醒来。
宫中人人皆知,如今的帝寝殿住着一位神秘人,可是人是谁宫内无人得知,帝寝殿现在已经被划为禁地了,围着一圈的侍卫,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能出入的只有储君太子殿下司空云和以前的四贵君。
水波将南月寒抱进浴池,伸手解下她身上的衣服,一般沐浴这种事是他们轮流来做的,安非羽也进了浴室,帮忙水波将南月寒放在池内,一人一边为她清洗着,安非羽妖媚的脸上涌起心疼,抚摸着南月寒心脏处的疤痕,疤痕用了宫中秘药,几乎浅的都看不出来了,可是,却是因为这道痕迹,她到现在都没有醒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来。
时光飞逝,又过了三个月,初夏的天气还不是很热。屋外阳光明媚繁花朵朵,屋内,却有一点闷,安逸坐在一旁,为南月寒打着扇子,明明是一个昏迷甚至没有感觉的人,安逸却害怕她热着了不舒服,一下一下摇着扇子。南月寒感觉眼睛很沉,她抖着睫毛,感觉眼皮似被粘住似的沉重睁不开。
“陛下动了,动了。”安逸忽然惊呼道,安非羽、司空云、司空浩、水波迅速奔过来围在床边,看着南月寒抖动的睫毛,连呼吸都放轻了,只是紧张的盯着她。
南月寒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又闭上,复又睁开,眨了好几次眼睛,才看清床前围着的一圈人。动了动身子,完全抬不起来一根手指,张了张嘴,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
“别急,别急,你才醒来,别着急动。”司空云看她动不了便赶紧宽解,又让人去请白衣老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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