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绣技一般,但也十分过得去眼,随意绣上一点东西,就让一块原本普普通通的巾帕立刻就精美起来。
麻婶是知道她的,在刺绣上并没有什么赋,将那块头巾看了看:“这头巾卖不出大价钱的,姑娘这样绣就好了,再精美一些,只怕人家都不敢来买啦!”
宋语然脸皮一红,自己的斤两她自己清楚,她也只能绣到这样的程度了,但她一向也脸皮厚,淡淡地点零头:“婶娘的是。”拎起另外一块麻婶包好边的头巾,继续在上头绣起了荷花。
麻婶、青玉和秋子都抿嘴一笑,继续手里的活计。
但开业这么几,除了隔壁的唐婶知道她们开始卖平价的衣裳,来看过几回买了一件衣裳外,再无别惹门。
青玉等人都开始暗暗着急,宋语然却仍旧不动如山,让成衣坊的苏大掌柜送了好些寻常百姓能穿得上的衣料过来,拘着大家在荣记后院里埋头做衣裳。
宋语然指派了阿斗在凉州城里面暗访,查一查那些仿制衣裳的出处。
这日,阿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跑回了荣记,一进后院就道:“找到了!找到了!”
青玉赶紧给他到了杯凉茶,叫他喝了茶歇口气慢慢。
“在东城门那里,靠墙的一户民宅,他们就在里头做的!”
这个不奇怪,宋语然放下针线:“她们是如何卖的?”
阿斗一口气喝完两大碗的凉茶,才觉得嗓子眼里的热气被压了下去:“他们果然如姑娘所料,没有固定的铺面,就连那种路边的摊子也不摆,就有几个厮每日挑着担子沿街叫卖的。”
呵呵看来就算是有冯老爷这个商会的会长做靠山也没用。
青玉见她神态并不惊讶,问道:“姑娘知道这背后搞鬼的是何人?”
“嗯。”除了高芸芸还能有谁?
做生意也有做生意的规矩,各自开门,各凭手段挣钱,但不能恶意竞争打压,否则就是坏了行业里的规矩。可偏偏高芸芸一门心思的要针对她,之前是冬风酒楼,现在又来仿制她的成衣卖,这不是恶意竞争是什么?
前一次还拉着商会做后盾,想借力打击她,被她堵了回去,连带着商会都不再敢招惹她,这一次只怕冯老爷也未必再支持她,也难怪她连个像样的铺面也开不起来。
或许,并不是开不起来,而是故意不开铺面,才好使一些暗处阴搓搓的手段!
宋语然心底冷冷一笑,问阿斗:“可知道他们叫卖的路线?”
阿斗早有准备,于是略带得意地扬着眉眼笑了起来:“我特意跟了他们两日,发现他们有一段路线是一致的。”
那也够了,宋语然赞许地点零头,让青玉给他拿了一串铜钱:“干的不错,继续跟着去,有什么发现只管来告诉我。”
阿斗接了钱,欢快地跑了。
青玉这才疑惑地问她:“姑娘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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