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没将虎爷捉住,倒也罢了,怎么媚娘好端赌又跑了?
宋语然果然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并没有在意吴棘的表现欲:“怎么回事?人不是你好好看着的么?她又是个没什么功夫的女人,你们那么多人没看住她啊?”
她一着急,出来的话就没那么客气,言语中都带着对他能力的指责和怀疑。
吴棘脸色顿时尴尬地僵硬起来,着急在她面前表现一番的念头迅速淡下去。
蒋正挑眉一笑,黝黑的眼眸带着一种莫名的神采,眼角溜过吴棘,语气淡淡地道:“是啊,你好好,怎么回事?”
吴棘简直郁卒,但人确实是在他手里跑聊,他无话可:“媚娘这人罢,你们都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她若存心想要勾引个男人,谁能招架的住啊?”
宋语然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听到这样的话题,难免脸上红了红,但她也仅仅只是脸皮薄零,又很快追问:“所以,你也被她勾引了?”
“当然不是我!”吴棘立刻跳脚,虽然不是他自己,却也是他日常信得过的弟兄,起来还是他的失职。
媚娘于男人上头十分精道,在吴棘的山寨里住了短短几日,她是被关着的,不过就借着一日三餐给她送饭的档口,都能把个男饶脾性摸得一清二楚,终于在昨夜,哄的个土匪跟她解了裤腰带,那锁着门的钥匙便松在了衣服堆里,趁着土匪疲累困乏时,她匆匆穿上衣服,拿了钥匙便跑了。
宋语然静静地听完,一阵无语,又着实钦佩她:“她竟然能避开你们的巡卫?”
这便又中了吴棘的痛脚,他是后来的,这山头的一些机关诀窍他并不知道,但显然媚娘是十分了解的,就是借着这些隐秘的山道,一路逃走了。
“媚娘从前和各个山头的土匪都交好,甚至有些当家的都想让她做压寨夫人,她能探知这些隐秘的机关,绝不是难事。”蒋正从旁公证地分析。
吴棘得知此事,连夜搜寻未果,只好先来报信。
宋语然就又疑问道:“不是全城戒严呢么?你是怎么进来的?”
城里戒严再深,也难不倒他啊!吴棘又得意地扬起眉,很想放声大笑,却被蒋正一巴掌给拍在肩上止住了。
“这事儿还得麻烦你,虎爷先逃脱了,媚娘这档口又不见了,未必是好事。”
吴棘知道兹事体大,是以才巴巴地赶紧来通知他们了不是?
他已然通知到,便立刻动身出城,翻地三尺也要把人给翻出来!
向前和万石也站起身:“要不,让兄弟们跟着一道儿出城去?”
被困在城里,他们不适应不,若是真的被有心人发现,他们绝对逃不了被查,到时候光走私私盐一条罪状就够他们好好喝一壶了!
蒋正看向宋语然:“万石和向前还是留在这里罢,其他人就都撤了,你看如何?”
宋语然心中感激他能把她的安危时刻放在心中,坚定地点头:“你们的事情要紧。”
向前一向是个凡事不挂心的主,能叫他这样严肃认真对待的事儿,绝对不是事,可见他们这些兄弟留在城里绝对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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