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杀死她实在简单,虎爷便不把今日之事放在心上,照旧吃酒看歌舞,还把手底下的兄弟都打发下去松泛松泛。
是以当蒋正闯入一间房,正压着个楼里新来的姑娘亲嘴的虎爷便有些傻眼,但傻眼不过片刻,他登时暴起怒喝。
“胆子不啊?!”随手就要抄起方才被他解开,随手与衣衫一道儿扔在地上的长刀。
蒋正抬脚一踢一甩,虎爷便扑了个空。床上的花姑娘终于反应过来房里多了个凶神恶煞,比虎爷还要可怕的男人,吓得双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蒋正闲散地朝着他一笑:“虎爷,久闻不如见面。”又戏谑地把他此刻光着身子的模样上下扫了一遍,露出了极为鄙夷的神色,“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竟然嫌弃他身材不好?
虎爷一向威风凛凛,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时受过慈屈辱?深黑的皮肤气的通红,在外人看来也不过是又黑了几分。
心知蒋正来者不善,随意捞起一件衣衫穿上,双手握拳作戒备状态,一边准备扬声喊人,但周遭诡异地安静了下来,心知他还有帮手,不免暗自咬牙,目露凶光。
“蒋正!我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你今日打上门来,是为何意?!”
蒋正挑眉一笑,阴恻恻地反问:“井水不犯河水?虎爷贵人多忘事,要不要我替你想一想?”
罢不再耽搁时间,狠厉地杀招直向虎爷而去!
虎爷左闪右躲,终于瞅准了机会反击,却不心暴露出自己毫无遮挡的腹部,蒋正瞅准机会亮出一把匕首,寒光乍现直取他命门。
虎爷陡然大惊,堪堪避过,但依旧被划破一道深深的口子,腹部处一时鲜血淋漓。
“想起来了么?”蒋正一招一式皆是杀意,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虎爷一身肥膘渐渐吃力,逐渐落于下风。
但他咬着后槽牙坚持:“道上赫赫有名的正爷,原来也会玩阴的!”整栋楼都安静下来,他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不见有人进来,不是他搞得鬼是什么?虎爷心知不妙。
蒋正反手一拳打在他受赡腹部:“阴的?那也是跟虎爷你学的!”不再与他废话,招式逐渐凌厉,杀意毕现。
虎爷自知再打下去得不到好,再不敢耽搁,趁着蒋正一心取他性命无暇他顾时,虚晃一招,立刻跳窗而逃。
蒋正早让吴棘在城门外做好准备,紧追不放,一路把他往东城门逼去。
向前等人早在暗处准备好一切,见他们出来,立即点了火,火势蔓延及其迅速,片刻功夫便将整条街烧的一干二净。
他们隐在另一条暗处的巷子里,眼见守城卫兵过来,便踢了踢地上躺着的那些衣衫不整的男人们,招呼着自己的兄弟们迅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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