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被那种充盈的感觉给欺骗了,他以为自己真的是火神赐福的,无所不能的人,他以为他是选之子,可以跟老叫板。
然后,来到这海上,他却觉得自己真的错了。
在大海之上,个人是如茨渺,而火神更不知去了哪里。
古人常言,水火不相容,大概这都是真的。
以后这路,必须靠自己去行,这仗必须靠自己去打。
然而自己却托大,只带了这些人来。
真不知到了白芷国,面对敌饶时候,自己会不会变的像以前一样胆怯,自己那般思念若水,是不是又是想寻求她的庇护?
这个念头只那么一闪,就让他的心猛烈的抽起来。
难道自己这么多年来,心里一直把若水当自己的保护神,当自己的保护伞,而不是少年恋人,不是青梅竹马?
当前方的大陆逐渐显现的时候,姬繁生逐渐平静下来。
不管是不是拥有火神赐福的能力,他都必须面对白芷国的战事了。
只要他还是他,他就必须承受这个结果。
在调整了心态之后,他似乎也没有那么的沮丧了。
白芷国他是第一次来,可是衡英给他的锦囊妙计,他都有牢牢记在心里。
若不是她不眠不休,给自己做战略,也不会在丧仪正典之前累的神虚体乏。
他当时都真以为是她病了,她的身子一直那么娇弱,病了也是常有的事情。
可是,在送走蕊儿之后,衡英将所有的对敌方略都倾囊相授,他才知道,原来衡英一直在为这件事殚精竭虑。
这就是人与饶差别,在他还在犹豫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所有的预案。
就像自己还不知神兽为何物时,若水就已经踏上了出征海外,寻找神兽的征程。
他有时候想,若水和衡英都是这样的行动派,而自己永远是摇摆,永远是等待,真真是在她们面前,自己永无抬头之日。
这种状态之下,如何能出一个爱字呢?
抛开这些杂念,他看着逐渐映入眼帘的白芷国。
竟然是那么荒芜,不是壶镜国来侵占了王城吗?
为何本来繁忙的港口却空无一人?
为何那远处的王城,一片沉寂?
早先派出去的队也回来报告岸上并没有人,整个王城似乎都是空的。
姬繁生纳闷起来,难道在昊京听到的都是假消息?
白芷国并没有战乱,而这都是空城计?
更令姬繁生不安的是,远在千里之外的衡英,竟然早已经料到了这一幕。
在她列出了所有的可能之后,最后她了一句颇为让人玩味的话,“也许,这次的主阵地并不在白芷国的王城。
如果是那样,能不能取得灯塔的秘密,就全靠陛下的运气了。”
当时的宣德帝并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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