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望舒担心着碧霄宫的云妃娘娘,红衣女又担心着大祭司,人人都是被关爱又付出爱的个体。
这是一个循环,真心的情感在人们之间流转,这也是人永远贪生的理由。
这世间是这般的暖,暖到你可以为之奋斗,可以为之陶醉,可以为之笑,可以为之哭。
唯独,你不能放弃,因为你身后总有人在爱着你,也有人在等你去爱。
初心不变,爱亦不变。
驿馆之中,定海侯也在暗自踌躇,自从在豫州被皇帝的使者追上时,他就有一种预福
这件事大约是跟蕊儿公主相关,在回来的路上,他试图问那个中使,可是那中使却是个闷葫芦。
不管你是诱之以利,还是晓之以情,他都不肯多半句。
问的紧了,也只是一句,“定海侯面圣之后,一切就都明白了。”
再多两句,必然是回应:“大人不要难为人了。”
定海侯枉自觉得自己一身的本领,却一点也用不上,那黄门既没有看他俊美的容颜,也不听他的任何辞,只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味的沉默着。
想想陛下选的这人选,还真是可靠,有些活计需要口舌灵便的,而有些活计却只需要这般锯了嘴的葫芦,只有能把圣旨传到,其他话是一句也不用多。
回来这一路,定海侯都没有想明白,为何宣德帝会忽然召自己回到昊京,还是这般的匆忙。
按理舒太妃的国丧,是不需要自己这个品级的人参与的,等七七的时候,在地方遥祭致哀也便算尽了臣子的本份了。
隐约听到白芷国的事情,可是这一路并未见中使提过半句,也不知圣心如何决断。
直到在驿馆中住了两日,也不见陛下的召见。
他曾想过私下联络蕊儿公主,无奈何,公主却对他的信置之不理。
似乎,他们从不曾认识似乎,他们并无交集似乎,他们已经陌路。
这种状况让定海侯的心里越发的毛躁起来,他不只能明白这对兄妹到底在想什么。
如果远嫁乌延国是一种安抚远方的策略,又不必立即去实行,为何宣德帝又急急的叫自己回来呢。
而且蕊儿公主又是缘何忽然就变了心呢,上次见面,她明明是对自己充满情意的,虽然她的绝情,可是那眼神,那姿态,都让他不容怀疑那份感情的真切和热烈。
虽然定海侯并不是一个感情至上的人,可是这个女子关系着自己的仕途,如果借助她可以巩固圣心,那是最好的结果。
即使不能,那娶一个对自己有情有义的公主,也不是一桩赔本的买卖。
可是两日来,他辗转反侧,却始终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而自己的一颗心在这种起起伏伏中似乎陷得越来越深了。
直到乌延国的使者进入昊京王城,定海侯才知道原来这国丧并不能组织蕊儿公主的远嫁。
不,她现在已经不是蕊儿公主,是绥安公主了。
绥安,不知礼部当时拟这个封号的时候,是否就早早料到了这个结局。
待黄门来传旨宣召自己进宫的时候,定海侯还是不能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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