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恒,你,我们真的来对了吗?
为什么我总是感到疑惑,也许,我们不该来这里,也许,这并不是所谓的道。”
白恒第一次听若水这么的丧气的话,她一直都是充满信心,斗志昂扬的。
可是今晚,明明会是点亮第一颗宝石的重要时间节点,由此,他们也可以知道下面的路该如何走,为何在此时,她反而犹豫了起来呢。
“若水,我的意思是,可能跟我们之前想的不一样,但不是我们来这里是错的。
我们婆罗洲水患频仍,鸿音王朝两百多年来,都没有真正制伏水患,只是用神兽暂时压制着而已。
我们如今带回神兽,却不能只靠神兽的神力,还是要想办法真正征服归墟,这才是灭了水患的最好方法。”
“这个,我何尝不知,只是征服归墟,我现在还想不到好的办法。
可能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完成的,目前,集齐宝石,唤醒火精圈,捉到神兽,才是我们能做的。
一步,一步来吧,一下子想那么远,也没用的。”
白恒点点头,“只是,凤先生,到底靠得住吗?
他真的愿意跟我们一条心,让我们带走他们达马蒂的神兽,我可看不出他对达马蒂有什么不满或者愤恨?
真的就能相信他吗?”
两个人喁喁细语,却没发现廊子下,画纱已经瞧了半饷。
“云明哥哥,这就是你追随的女王啊,这就是你并肩奋斗的朋友啊。”
凤云明忽然间接了一句,“啊,这就是啊,哪有生的信任,都得看你做了什么,别人才能判断出,你是否值得信任啊。”
画纱转过身,“云明哥哥,你真的这么想?
就没有一点的失落和难过吗?”
“我是这样的人吗?画纱妹妹,你还是不了解我啊。”
画纱抬眼看了看凤云明,那对美目顾盼生情,可是仔细看去,他的眼睛里却没有一点情意,当真是矛盾的很。
凤云明装作不经意的走入庭院,“若水,你先到了啊。”
若水正在给白恒用缺不疑的道理,没想到凤云明和画纱就忽然出现了。
“看来云明比我还要着急,这红宝石真是有幸,可以在今晚又闪亮起来。”
四个人一起仰望苍穹,蒲斗就在空的东北方,那是照亮整个际的大星,闪亮,充满光明。
甚至可以遮蔽月亮的光辉,真是此刻,在他们看来,蒲斗真的是充满了希望,足以照亮每个饶心。
可是,这时候边忽然飘来了一片云彩,将蒲斗彻底挡住了。
“怎么这样不凑巧呢?”
白恒仿佛是无心,又仿佛是有意地起。
凤云明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白恒兄,这意莫测,你,我皆是修习道法,只是你的道和我的道,大不同呢。
就像今夜这云,这蒲斗,在你看来可能都不算是什么障碍,甚至你白日里可能就能看见蒲斗。
但对于我,却只能是在月亮不要太亮,星星不要闪烁的时候,我才能看见蒲斗,也才能用蒲斗来牵引柔力。
你可能要是我的修为不够,也可能笑我是拖延这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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