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他们还没开始呢。”
若水看到一个几人高的大土台,鱼人正把君子国的国主绑缚在一根柱子上。
那柱子大约就是修筑土台时的支撑物。
可能不仅仅是为了固定他,这根柱子很有可能直接联通着岛下面的什么。
而且柱子上有隐隐的花纹,太远了,看不清楚。
若水看清楚形势后,对士兵们挥挥手,“进击鱼群,切记,不要伤了他们性命。”
那向导听见这话,就叫乐意了,“山将军,他们都是低贱的鱼人,有什么伤不得的。
就是把他们全部杀掉,扔进海里去才好呢,以后也就再也没有什么祸害了。”
“那海怪来了,让他们吃你吗?”
那向导听到这话一个哆嗦,“山将军的对,还是留着他们的性命吧。”
若水冷哼一声,她知道君子国的人也不过如此了。
大船靠岸之后,若水第一个跳了上去。
凤云明紧随其后,他曾经过要追随她保护她,也的确是在身体力校
白恒更加的虚弱了,曼殊留下来照顾他。
曼殊看着若水跟凤云明跳下船的时候,忽然间就有一个念头冒上来,若是姬繁生在这里,会不会也是第一个就随着若水跳下船去的呢。
在宫中的一年多,姬繁生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提起过若水,可是她见过姬繁生看她的眼神,就如同自己看白恒一样。
为什么,老会有这样残忍的安排,有爱意的人却不能在一处,却让不相干的两个人守在一起。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道,考验一个饶真心可以持续多久,可以克服多少困难,可以战胜岁月的流转吗?
不,不该是这样。
总该有一个地方,可以让男女自由的相爱,而不是受到父母之命,受到媒妁之言,受到其他外在的条件的干预,只是凭着真心,就可以在一起。
若水不知道曼殊还有着这样的想法,她只想着尽快结束达马蒂的旅程,好回到神圣婆罗洲去。
不知,她一去经年,姬繁生还是以前那个样子吗?
若水他们赶到大土台下时,就听鱼人吵嚷着,“族长,赶快念咒语,让国主来献祭,这一次一定能成功的。”
若水一呆,原来这个神秘的仪式,是要让用国主去献祭?
这种落后的、野蛮的用活生生的人去献祭的陋习,让她震惊了。
即使在婆罗洲最偏远的象郡,也不再有这样的事情了。
她必须制止这样的事情发生,虽然是在达马蒂,并不是自己的故土,但看见这样的事情都不去管,怎么能心安呢?
她可是从江湖侠客一路历练成长起来的,就是普通的不平事,也是要去拔刀相助的。
鱼人忽然看见有士兵围上来,也是吓了一跳,他们虽然惊慌,却自发的围成一个大圈,把国主和族长,紧紧的包围起来。
此时,族长开始催动咒语,所有的人,开始跟着低低的吟耍
对这些没有拿武器的鱼人,若水当真是下不了手。
这时候空开始变暗,本来是晴朗的气,却一下子风云大作。
远处,似乎飘来了一大团蓝黑色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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