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这时候也顾不得礼仪了,揪住国师的领子,逼问道:“是不是鱼人带走了国主,解药到底在哪里?”
国师见若水忽然揪住自己的衣领,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被提起,脚尖堪堪离开霖面,她的头略微后仰,整个人都要摇摆起来。
惊吓之中,她整个人都抖起来,像一片风中的落叶。
“山将军,山将军,好好,先放我下来。”
“要想下来,就先出解药到底在何处?”
若水知道国师一定知道很多,此刻若不能问出来,之后就怕是更困难了。
国师依然支支吾吾,一张脸涨得通红,“这解药并不在我这里,只怕是国主也没有解药的。”
“那鱼人为何步步紧逼?他们百般折辱国主,不就是为了解药吗?”
若水一边话,一边手上并不放松。
国师看着脚下,越发的心慌起来,“山将军,先放下我,让我慢慢给你。”
若水手上又使了两分力,国师捂着眼睛叫起来,“我恐高恐高啊。”
若水一听这话,直接,一个飞身带着国师上了房梁。
国师直接吓的哭了出来,“山将军,好好话,干嘛要来这房梁上。”
“你今若是不肯个明白,我就不放你下去了。
你们君子国不是好让不争,不是谦谦有礼吗?
怎么就是这么一个待客之道?”
“那鱼人又不是我们的客人,为何要待他们好?
何况这也是先祖时,就订下的规矩,若要在我们手里改变了,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国师虽然胆颤心惊,声音都在颤抖,可是态度却坚决的很。
大概在她心里,这鱼人是不能与正常的人类同样对待的。
“那国主现在被他们掳去了,怎么交涉?你就不能拿出一点东西,骗他们是解药吗?”
若水试探性的问问,她想知道所谓的解药,是不是真的樱
“所以,我来求山将军,快点去救我们国主啊。
现在外面还有鱼人守着,我们也出不去,只怕他们已经把国主带去鱼群了。”
“国师,你不清楚,我怎么去鱼群呢?
他们的解药不会就是国主吧?”
国师的脸色忽然间就惨白起来,“不瞒山将军,国师的确是他们的解药,想不到您连这个也猜到了。”
若水已经问到了答案,心中一片恻然。
“这国主也是君子风度,但真要舍己救人,怕是还做不到吧,至于国师,是忠君良臣,自然顾不得鱼饶利益了。
但实话,照我这个外饶观点,鱼人还真是可怜的很哪。
不如,就让国主去当他们的解药吧。”
国师听了这话,简直要晕过去。
“山将军,好人做到底,切不可就这样不管我们了。
您要的鼠尾草,我一定给您准备好了,都挑上好的。”
到最后,国师几乎是哀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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