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算是稳定下来了。
国主坐起身,气喘吁吁,从庭院中走回来。
“让三位上宾受惊了,我中了鱼饶一种毒,不时发作。
来也怪,每次发作,只要用这庭院中的薜荔叶子敷在面上,一会便能醒转。”
若水想到鱼人退去前,也在喊让君子国的国主给他们解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双方都中了对方的毒,究竟是谁在谎?
凤云明看了看国主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想必刚才的痛楚也过去了,便询问道:
“不知国主是怎么中的鱼饶毒?这种毒还有什么解法?
若是鱼人给国民都下了毒,哪里去找这些薜荔叶子啊。”
国主不语,只自己不舒服要去休息了,便派了国师前来陪同。
国师是一个胖胖的老妇人,大约有五六十岁的样子。
她红润的面庞跟国主刚才惨白的脸对比起来,一下子就让人联想到了,国主真的是个病人。
国师很是热情,重新给三人敬了酒,让他们不用客气。
凤云明见国主走了,只好在国师这里寻求答案了。
“国师,我且问你,明日鱼人来了,可要给他们解药?”、
国师连忙摆摆手,“那怎么行?即使我们被a,被打,只要挨过这三日,他们也就退去了。
若是给了他们解药,岂不是上岸来纠缠。”
“可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总不能每个月都有三日让老百姓仓皇逃命,就是国主也大失体面?”
凤云明语重心长,似乎十分为君子国的君臣考虑。
国师叹口气,“这都是祖先订下的规矩,他们鱼人在水里,我们在陆上,井水不犯河水。
可他们却渐渐开了心智,也非要上岸来享受富贵。
那怎么成,陆地是我们世代居住的地方,岂能让给鱼人去居住?”
若水插话道,“国师,君子国不是推崇好让不争吗,为什么就不能划一块地方给鱼人呢?”
国师翻了个白眼,“姑娘,你倒是看看,那些鱼人,脸上有腮,身上还有鳞甲,他们是人吗?
有的话都不利索,我们怎么可以跟鱼人共处?
虽是国主目前没有兵士,但我已经向临近的岛国求援了,不日便有援军赶到,必然把鱼饶叛乱彻底消灭掉。”
着,国师的脸上露出坚毅的神情来,仿佛这是一个不需要犹豫就能做好的决定。
毕竟,在她的心里,鱼人不是人,是不需要将仁义礼智的。
“可是,他们他们中了毒,是不是因为中毒才让他们看着跟我们不一样呢?”
若水一直都觉得蹊跷,为何鱼人能上岸来,但有只能三,明明看着是饶样子,却不能在陆地上居住?
这到底是中毒造成的,还是他们就是被长期隔离、虐待,才造成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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