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那位梅大校,此生都不会想来这边了。”
云沫惆怅的叹了口气,曾经有两个美好的选择摆在她面前,她没有珍惜。
在精神受挫的状态下,她做出了这个无比错误的决定。
要早知道来这里还得撸狗子,她宁愿接受站岗一个月的实习方式。
此时,看到这个人,看到那玻璃墙后方的拳脚,一种浓浓的“49年加入国军”的感觉油然而生。
艹,她后悔了……还能跟连羿再商量商量吗?
……
挂断通讯,聂缑笙将光脑往沙发上一丢,准备出去看看那几个学生。
玻璃门虽然隔音,但他打人又没避讳,想来那五个被吓坏了吧。下马威就得这么立才有效果。
然而,推开屋门,外头传来清脆的女音。
云沫把手里的扑克牌一甩,“三个Q带4!”
“三个A带3!”立刻有人把她刚甩出来的牌压在了下面。
聂缑笙:“……”
卧槽,这都什么神仙学生啊?
“哟,玩儿上了,兴致很高啊”,聂缑笙站在前面,阴影投影在牌面上。
五人也没慌,反正是他让等着的。
“六缺一,聂大校来吗?”云沫指着对面的位置,没有丝毫忐忑。
聂缑笙:……他真是第一次见到不拿领导当干部的。
“小胖子,往旁边去,让个地儿”。
聂缑笙居然真的坐了过来,把刘跃般的挤了出去,刚好坐在云沫的对面。
他掏出一根烟叼上,横了刘跃般一眼,“这么没眼力劲儿,倒茶水去。”
刘跃般:……你拿我当你家大丫头吗?
云沫抬眼看了看门口,又看了看他,没说话。
“怎么?”
聂缑笙是个人精,微表情用的出神入化,早看出不对头了。
“哦,没什么,敢问聂大校贵庚啊?”云沫边抓牌边问。
“能结婚的年龄”,聂缑笙嘴贱的说。
“三十?”云沫试探着问。
聂缑笙防备而颇有意味地看她一眼,“这么执着的问这个做什么?”
“二十八?”云沫继续试探。
聂缑笙的唇角扬了起来,“这么关心我年龄,仰慕我?”
作为猎豹的副教官,乔小七等人得到过的信息,他自然也是有数的。那几个士兵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至今仍让他不敢置信。
会算?通过人的所谓生辰八字以及面相,就能推算出来基本信息?
倒要见识见识。
不过……他这里见不得人的秘密太多,还是得捂好生辰八字。
云沫把牌拢好,“昂,十分仰慕,如滔滔江水一般。”
聂缑笙眯眼一乐,“那可轮不到你了,排队等老子翻牌的有一个加强连,你这样儿的,啧啧……”
云沫定定的看着他的脸,鱼尾焦黑,有条微不可见的疤,再加上一张贱嘴,异性缘能好才怪。
连人手都没摸过的人,这是哪儿来的勇气这么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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